低着头的苏佑玥撇了撇嘴,内心感觉憋屈得要命,想了想才道:“昨日部属只是去看宅子的,并不是抱着同人起争论的目标去的,一向到部属被那人扔下的筷子砸中寻上楼去也不过是因为看那筷子代价不菲想还于那人并且提示一下他不要乱扔东西都还未有想同他争论的动机,以是所谓逼迫在动机上是完整不建立的,叨教将军是也不是?”
霍了尘挑了挑眉,实在关于明天的事情他并没有详细地去体味过,倒是边上的凌渊凑到他的耳边说道:“部属问过当日在同味楼目睹了事情颠末的几个客人,都说苏副尉刚出来的时候态度很和蔼,脸上还带着笑。”
在她看不到的处所,袁锦程时不时地偷偷出来检察她的状况,见她仍然行动标准便稍稍松一口气,然后又谨慎翼翼去看身后的营帐,那边面,霍了尘帮手执一支紫毫笔专注地写着甚么,副将凌渊则在他身后站得笔挺,对袁锦程投过来的目光视而不见。
苏佑玥伸开干裂了的唇瓣说出了一句让霍了尘哭笑不得的话:“将军说甚么便是甚么。”
当苏佑玥手软脚段地站在霍了尘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半盏茶以后的事情了,霍了尘还是那副面无神采的神采,深褐色的眸中一片清冷:“逼迫百姓,身负军令一夜未归,流连秦楼楚馆,苏副尉,本将如此罚你,你服是不平?”
“快,别废话!”
这下霍了尘是真真无语了,又斜着眼睛看向苏佑玥:“如此那还是本将错怪你了,想你一夜未归也是因为被那人算计喝了九步倒,至于去了醉芳楼更是无辜,是王爷领你去的,以是此事你不但无过另有功,本将罚错了你,是也不是?”
“现在这般如果本将不听你细说反而说不畴昔了,你且说说为甚么没法做到心折口服。如果你说得有理本将便向你认错,如果在理惩罚更加!”霍了尘端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佑玥,面上看不出喜怒,凌渊有些讶然,以往如果碰到敢顶撞的他一概是拖下去再罚的,如何明天改性了?
“嗯,持续。”霍了尘仍然没甚么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