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厅中你来我往斗了三百余招由自不分胜负,最后互击一掌,相视一笑,唤来小二把酒抿恩愁。
长乐一听插口道:“本来你杀他只是为了泄愤。这位大叔固然对你不敬,但是你们一个兵一个贼,他用尽奇谋让你捉他不到,那也是普通的很,罪不致死。哼,你斗智不及便要杀他泄愤,不是豪佳构风。如果本日你杀了他,我长乐第一个看不起你。”
他一身青衣,脸孔清俊,气度不凡,世人摄于他那沉而不露的妙手风采,只能目送他们分开大厅。
欧阳云对冯啸笑淡淡道:“冯先生真是看的起我。莫非就不怕我真被吴兄伤到么?”冯啸笑道:“鄙人实在是万不得以,先前也是料准了公子技艺高强,不会受伤,这才引他挥刀相向。不料此举引火烧身,悔之晚已。”欧阳云道:“被人操纵乃是我最不喜好的事情,本来你与吴兄之间的恩仇我是决不插手的,现在你便随吴兄走吧,免得你再东躲西藏害他伤了别人。”冯啸笑一惊,道:“鄙人冲犯了公子实在大大不该,但是若公子把我交给吴老四,鄙人便再无活路,请公子高抬贵手。”欧阳云道:“有点事理,你确是罪不致死。”他转头对吴老四道:“不知吴兄为何要追杀此人。若他是大奸大恶之徒,我这便将他交给你全权措置。”吴老四想了一下,道:“此人乃空佛门人,两个月前他潜入雷波城庞家,鄙人乃庞府八大护院之一,那日恰好当班,我一起追逐,途中我二人比武数次,他滑溜至极,边打边逃,直到五天前我才在这慕城当中将他截住。我们此番又比武数次,他暗器狡计齐用,若不是公子脱手将他制住鄙人不知何年何月才气将他抓住。”欧阳云点点头,问道:“庞府的若非没有被盗,便是他盗走的东西已被庞府找回,是也不是?”吴老四惊奇道:“公子如何晓得?”欧阳云微微一笑道:“你出招刀刀狠辣非常,一点也没活捉他归去的意义。若非他对庞府失窃一事已是毫无用处,你怎舍得杀他?而他现在已经毫无用处的独一解释便是庞府并未有所丧失。”吴老四道:“公子阐发的真是准极了。”欧阳云道:“既然庞府已无大碍,吴兄为何非杀他不成呢?”吴老四老脸一红道:“如果别人问我,我定然不会奉告他,哼,此人一起上戏耍于我,害我丢尽脸面,更是获咎了好些武林人士,若不杀他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两人追一一阵,为了避开世人谁也没占到便宜。黄衣男人目睹那青衫男人上窜下跳、矫捷之极,骂道:“冯啸笑你个无耻小贼,有种就停下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青衫男人冯啸笑边跑边道:“吴老四你提把九环大刀追我这白手之人,各位大侠评评理,我们谁更无耻?”吴老四大怒道:“你身怀暗器,刚才要不是我技艺敏捷,早被你那一手‘铁弹子’打中了。”冯啸笑“嘿嘿”笑道:“我现在确是手中空空,身上暗器早就打完了。你提了把吓人之极的九环大刀,刀刀往我身上号召,那不是欺负我这白手之人么?无耻啊,无耻!”吴老四大怒,再不与他东拉西扯,刀法更加凌厉,厅中世人内力弱的被那刀风扫到,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