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念眉头皱起,欧阳弘目露调侃之色。
待要进门,欧阳弘回身说道:“请二位前辈进厅中饮些茶水。”边说边做了个请的姿式。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第二更,^_^
欧阳弘冷哼一声,说道:“这位女人进门以后便不声不响地站在一旁,如果我家堂妹,离家已久,此时终能回到家中,岂有不当即拜见亲人之理?何况我欧阳弘堂堂男人,严守礼教,岂能随便打量别个女子?”
欧阳弘盯着他,说道:“我听前辈的意义是您二老晓得我家堂妹身在那边了?”
欧阳念当厅一站,不怒自威,浅笑点头,对世人还了一礼,虽未说话,却自有一股严肃。一抬手道:“请坐。”
欧阳间家与四罗山庄之人被他问个正着,罗景天心中大喊“糟糕”。
欧阳瑞大怒,心中骂道:“好你个老匹夫,干卿何事?”
欧阳瑞神采微变,焚琴客故作惊奇道:“咦,二公子熟谙这位夫人?”欧阳瑞忙道:“焚琴先生谈笑了。”焚琴客了然一笑,也不与他多言,转头对那女子有礼道:“夫人,请。”那女子也不答话,冷冷地看了焚琴客一眼,抢先走进大厅。煮鹤翁冷哼一声,跟着迈了出来。
“啊,本来欧阳蜜斯竟受了如许的委曲……”世人交头接耳。有人更气愤道:“大婚当日,竟当着新娘的面与侍婢混闹,如果老子的女儿受了这等委曲,老子非要宰了那……那贱婢不成。”想来他本想说“宰了那新郎不成……”,目睹罗景天等人在场,便噎了一下,改成“宰了那贱婢不成。”
焚琴客“哈哈”一笑道:“远亲堂妹近在面前,欧阳至公子竟会认不出来?好笑啊好笑!”
煮鹤翁冷冷道:“焚琴刚才说了,这便是欧阳间家失落八年的欧阳蜜斯。当年欧阳间家与四罗山庄大费周章寻觅这名女子,此时人已站在面前,两家之人却毫无欣喜之情,即便毫无欣喜之情,为何问也不问?”嘿然道:“你们不问,老夫我就来问――你们在怕甚么?”
那面色蜡黄的老者双目一瞪,摆手道:“且慢。来人共有三位,为何公子只请我与焚琴喝茶?”欧阳弘神采稳定,内心却恨恨道:“我天然晓得你们还带了一小我,只是此人那里容我说的?!老匹夫用心找茬!”
那白面白须的焚琴客向厅中扫了一眼,说道:“本来四罗山庄也来了,很好很好。”罗景天坐在厅内,听他说了这句,不由得心中一跳,与司徒寒江对视了一眼,又看向端坐主位的欧阳念。只见他眉头紧皱,叹了口气道:“远来是客,弘儿,快请三位出去吧。”
此时厅外俄然传来车轮声响,只听“轱轳轱轳”之声由远及近,世人只见欧阳弘两兄弟走在前边,身后跟了两名身穿黑衣的老者。一人白面白须,神情愁闷,面貌却非常慈爱;另一人面色蜡黄,又高又瘦,神情甚是倨傲。世民气道:“这便是大名鼎鼎的焚琴客和煮鹤翁了。”只见那面色蜡黄的老者身后跟着一匹褐红色的老马,老马拖着的马车当中也不知装了甚麽东西。
只听厅中“哦――”“啊!”惊奇之声不断,世人立时齐齐看向一向冷静站在边上的黄衣女子――欧阳莲生。
上章好多好久没见的都出来留言了,高兴ing~
莲生心中大震,见他为了替本身得救竟不吝自毁名誉,胸中打动至极,心道:“你又何必如此?这番情义让我何故为报?”
世人也确是猎奇当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罗家尚未答话,便有人大声叫道:“不错,当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欧阳蜜斯这八年来到底到那里去了?”“嘿,你没瞧见到她已作妇人打扮?怕是该叫欧阳氏了!不幸罗公子竟等了她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