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事放动手中的账簿,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交给慕容安意,“公子去都城了,传闻是有急事,昨个连夜走的,这是公子给女人的信。”
齐夙不为所动,轻卷的睫羽微微扇动,“随你如何说!都城这无聊的处所,的确像个樊笼,我生*自在,最是腻烦那些尔虞我诈,你争我夺,好没意义。”
齐夙有些不欢畅了,“安意这是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如何到你这,甚么人都是用心叵测!”
“这,您多罕用点,您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徐管事见慕容安意情意果断,只好作罢,“也好,那女人有甚么事尽管开口,公子交代我,若女人有甚么事,必然要极力帮手。”
“那我可得感谢齐夙,徐管事,我想给齐夙写信,他说让我交给你,你自会找人送到。”
“当然要做,金矿倒不值一提,倒是好的铁矿难寻。不过,还是先以你的名义答复她,毕竟那位慕容女人与秘闻积怨不浅。”
慕容安意将信折好放进怀里,固然与齐夙了解不久,但慕容安意还是心头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