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返来了?不要,人家明天不舒畅,就是想跟你一起用饭......”祝研一脸受了委曲的模样,声音更是填了几分难过,看的陆林都感觉不忍心。
谢泽盯着紧闭的寝室门,忍不住笑出声。
詹嘉言睡了半晌,下午才有些精力,等田灵分开后又开端码字,一向等谢小泽饿的叫喊才反应过来天已经黑了。
“谢泽!你要吓死我啊!”
“你干吗......”詹嘉言哑口,看着谢泽把床单扯掉,从衣柜里又拿出新的,铺好,还没反应过来,身上裹着的被子就被拽下来,谢泽伸手就解他寝衣扣子。
“啊!”
詹嘉言头疼,蒙上头。
祝研一鼓掌,“好呀,走吧,刚好给我讲讲你跟那位小美女停顿如何样了~”
......
关上电脑,一口喝完咖啡,穿上外套,出门。
甚么是撒旦的引诱?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游走在你的心脏,教唆你的大脑听他说话,他的言语就是你的欲望,让你志愿驱动四肢做他所想。
“热,你离我远点。”詹嘉言把被子掀了,想把谢泽从床上赶下去。
换好寝衣,詹嘉言乖乖躺被窝,实在是不能忽视身边的人形兽,熟谙的,迷恋的气味就一如之前一样,就在本身身边,就差一句喜好。
悻悻挂了电话,祝研不幸巴巴的看着陆林,“林林~我餐厅都订好了了~~”
“宝贝儿,”谢泽把灯翻开,在詹嘉言出了一脑门汗的额头亲一口,“你不是说不怕劫色么,如何吓成如许?”
祝研,你到底想干甚么呢。
“言言,你的手是不是出汗了?”
詹嘉言埋头,“那是因为我发热了......”
“研姐!你曲解了!”
“好了好了,出来,我看看还烧不烧。”谢泽往下拨被子,詹嘉言本来就浑身有力,又在被窝里闷了这么久早就晕头转向了,被子拉下去就剩个脑袋在内里,红十足的面庞,一脑门汗,跟刚从锅里出来似的。
谢泽抱紧詹嘉言,“内里的温度必然更高,仿佛尝尝......”
隔着电脑屏幕的另一面,小小的寝室,单人床,詹嘉言靠着枕头,面前是一台条记本,看上去写的很出神。
“发热了还不好好歇息,出这么多汗。”
从浴室出来,谢泽才算有些精力,冲了杯咖啡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