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男人的生殖器。”我怕曲惠追根究底,让老徐头笑话,从速点破了。
“徐徒弟,我也想看看那位女人。”曲惠插嘴道。
老徐头拎着提包往屋里走,边走边阴阴地说:“我能够不计算了,但那具无头男尸的冤魂不会放过他呀。”
“哼!还不想承认。”曲惠说着,用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
曲惠脸一红,难堪地说:“徐徒弟,您真会开打趣,诗文如何会偷阿谁玩艺呢。”
我心想:公然不出我所料,曲惠到停尸房来,就是想瞧瞧苗丝雨长得啥样。
刘雄把脑袋探出车窗,嘻笑着说:“老徐头,你不欢迎我呀,那我就走了。”
说完,刘雄又策动了车子。
老徐头翻开提包,一瞅,眼睛立马放出光,笑眯眯地说:“哟,还是五粮液1618陶瓷52度五粮液呀,得一千多一瓶吧。妈呀,卷烟还是中华软装的,奶奶的,这小子真够风雅的了。”
老徐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小子偷了我的东西,想堵我的嘴巴呀。”
曲惠更加不明白了,她睁着一双苍茫的眼睛,问:“你俩打哑谜呀。”
停尸房的大铁门哗啦一声响,吱吱呀呀地翻开了,一股阴风从房里吹了出来。我瞥见曲惠打了个寒噤,一下子缩到我的身后。
曲惠饶有兴趣地扭头问老徐头:“徐徒弟,您这儿另有宝贝呀?”
我松开揽住曲惠小腰的手,走上前去。
我见刘雄走在前面,就偷偷揽住曲惠的腰。
我站在曲惠身边,把嘴巴靠近曲惠的耳朵,小声解释道:“是停尸房里一具死人的命根子不见了,老徐头思疑是我偷走了。”
“别怕。”我安抚道。
“啥子酒?”刘雄装胡涂。
曲惠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不悦地说:“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哼!”
“甚么春装?”老徐头不解地反问道。
曲惠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见老徐头对我不感冒,也不敢多问他甚么了。不过,我还想再见苗丝雨一面,因而,我偷偷拉了一把刘雄,小声说:“我想再看看苗丝雨。”
刘雄把提包递给老徐头,笑嘻嘻地说:“老徐头,您翻开瞅瞅,这两瓶酒,两条烟,应当能把您的嘴巴堵严实了。”
刘雄猜疑地转头瞅着我问:“咋了?”
“你问他,偷了我的东西没有?”老徐头拿眼睛横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胆量够大的,偷了我的东西,竟然来自投坎阱了。”
“老徐头,您别跟我朋友过不去了,不就是那一团烂肉嘛,没人奇怪。对了,要说奇怪,也就是野猫、老鼠奇怪。”刘雄赶快替我辩白。
“诗文,她长得真标致,怪不得你被她迷住了呢。”曲惠在我耳边小声说,话语里满含着醋意。
“我…我没被她迷住……”我有力地分辩着。
“你小子有话就敞亮地说,别嘀嘀咕咕象个女人似地。”老徐头仿佛天生就和我是死仇家,收了我的好烟好酒,还没一点好神采。
“哈哈……”刘雄仰开端,对劲地大笑起来,笑够了,他扭头对曲惠说:“你看,章诗文并不比我心细嘛。”
“嘻嘻…老徐头丢了一件宝贝。”刘雄嘻皮笑容地说。
“刘雄,你说清楚了,是你想看呀,还是那小子想看?”老徐头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她…她身上的春装呢?”我迷惑地望着老徐头问。
“莫名其妙!”老徐头瞪了我一眼,说:“她都死了,还怕甚么冷?的确是说梦话嘛。”
“哎哟!”我冷不防被曲惠一掐,疼得失声叫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