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还没被女人吻过,莫非不成怜吗?”曲惠说着,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已经让了一步,咱俩不做伉俪,只做恋人,如何还说我逼你?”曲惠不满地说。
我感觉曲惠的嘴唇就象烙铁一样,滚烫滚烫的;我还感觉曲惠的嘴唇就象沾满了蜂蜜,甜滋滋的味道一向流淌到我的内心。
我没被女人吻过,当然,也说不出那女人的姓名,只好难堪地笑了笑。
曲惠幽幽地问:“诗文,做好朋友的红线就是不在一起睡觉,对吧?”
“曲惠,如果咱俩做了恋人,就意味着我欺负了刘雄,给刘雄戴了绿帽子,我宁肯去死,也不能做这类缺德的事儿呀。”我俄然感觉曲惠变得陌生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和顺的女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现在,如何竟然变成了一个不讲事理的母夜叉了?
曲惠密意地望着我,问道:“诗文,这是你的初吻吧?”
“我不想他杀,但你要逼我走上死路,我不得不走这条路啊。”我悲忿地说。
“这…这固然不是睡觉,但也…也……”我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现在,我才认识到:我中了曲惠的战略。
“诗文,这不算跟你睡觉吧?”曲惠反问道:“既然不是睡觉,那就没踩红线嘛。”说着,她一只胳膊亲热地揽住了我的脖子。
“万一被人晓得了,那就是射中的劫数,该的。我认了,你也得认。大了不得被人唾骂一顿,没啥了不起。”曲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对呀。”我点点头。
“曲惠,有几句老话你别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不由自主地伸开了嘴,驱逐着这条“小蛇”。
曲惠见我的刀子还抵在手腕上,就皱着眉头说:“我已经退了两步了,从结婚退到做恋人,又从做恋人退到只做好朋友了,你还拿刀威胁我干吗?”
这条“小蛇”一钻进我的嘴里,就忽悠忽悠地乱窜起来。最后,竟然和我的舌头干起了仗。
我和曲惠的舌头缠到了一起,“打”得难舍难分。过了好一阵子,这条“小蛇”终究从我嘴巴里钻了出来。
“你说的不阿谁,就是不在一起睡觉呗。”曲惠撇撇嘴说。
“你叹啥子气?”我问道。
“你本年都二十五岁了吧。”曲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