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徐头一说,把我吓了一大跳,魂都快吓飞了。这不,我顿时就跑来找你了嘛。”曲惠见我急于想晓得成果,更加慢悠悠地卖起了关子。
“诗文,我到停尸房去,另有一个目标。停尸房的老徐头曾说你和苗丝雨有阴阳缘。我想找他问个清楚:这个阴阳缘是如何一回事。”
“你咋啦,莫非我说得不对吗?”曲惠问。
“哎呀!你快说吧。有甚么值得冲动的,不至于吧?”我心想:莫非是不吉利的动静。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破钞了二非常钟,才把二百个“密意的吻”献给了曲惠的面庞。
“曲惠,你用心想恐吓我呀。”我瞅着曲惠的脸,见她神采平和,没有一丝愤怒的模样。看来,并没有和我同归于尽的意义。
“我看你这是快餐式亲吻,不算数,得重新亲。甚么时候亲合格了,由我来记数。”曲惠说。
“好,我重新亲。”我无法地摇点头,心想:这个曲惠真难服侍,看来,对她得用点心才行。
“老徐头真这么说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问。
“对呀。凌晨,你和刘雄走了,我在老徐头那儿歇息,趁便和他聊了聊。”曲惠说。
“诗文,你纯粹是完成任务呀,我如何感觉亲得一点豪情也没有哇。”曲惠皱起眉头指责道。
“嗯。这个还差未几。好,就以这个吻为标准,持续亲吧。”曲惠对劲地说。
“我…我真的才认识到这一点。自从上大学后,我忙于功课,就没追星了。插手事情后,整天东奔西跑,更没时候,没精力追星了。”我解释道。
“停!停!停!”曲惠叫唤着。
“快说吧。”我催促道。
曲惠淡然一笑,他伸手揪了揪我的耳朵,奸刁地说:“诗文,你很聪明,眼睛也很毒,看来,甚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刘雄就没有你这个本领,他对我凌晨的变态表示一点没起狐疑。”
“诗文,莫非你不怕死?”曲惠或许见我平静自如,感到有些不成了解。是啊,一个死光临头的人,竟然对此无动于衷,当然令人奇特了。
“诗文,我就是恐吓全天下的人,也不会恐吓你呀。我跟你明说了吧,上午,我问了停尸房的老徐头,他奉告我:阿谁被你撞死的女人苗丝雨,不久后会向你索命的。”曲惠正二八经地说。
“诗文,你就要大难临头了。”曲惠危言耸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