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你不求死,为何拿了苗丝雨的东西?”曲惠诘责道。
“你…你说我求死?你瞎扯些啥。”我不悦地说。
“那你咋吞吞吐吐地不答复我的题目?我再问你一遍:莫非你不怕死?”曲惠气呼呼地问。
“诗文,你拿走无头男尸的命根子,这个事我也不信。不过,拿走苗丝雨身上的东西,我却不能不信。因为,遵还是理推断:当你爱上一个女人后,又永久不能跟她见面了,在这类环境下,必将想拿走她的一件东西作为记念。这既是人之常情,也是人们凡是的作法。”曲惠刚强地说。
“诗文,你拿苗丝雨的东西,不是为贪财,而是想留个记念,依托你对她的思念之情。”曲惠解释道:“不过,你千万想不到,苗丝雨的阴魂会附在她的东西上。”
“我…我甚么时候拿了苗丝雨的东西?”我心虚地抵赖道。
我的踌躇让曲惠很恼火,她板起脸说:“诗文,我算看破你了,本来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你算算:和阿谁苗丝雨才熟谙几个小时呀,竟然想陪着她下阳间了。我问你:在你的眼里,我算甚么?”
“你真不想死?”曲惠的口气和缓了一点。
曲惠搜完写字台,就开端搜衣柜了。她把我的每件衣裳都捏了一遍,看有没有东西夹在衣裳里。最后,她指着衣柜最上面的一口小皮箱说:“诗文,你把这个皮箱翻开。”
“我……”我踌躇着,不知该如何答复。
“曲惠,我家屁大一点的处所,能藏得了甚么东西呀。”我半靠在床上,看着曲惠繁忙着。
“哼!拿了还不承认。好,你既然想求死,那也没体例了。我奉告你:苗丝雨的东西上附了她的阴魂,这个阴魂会把你带进阎王殿的。”曲惠说。
“好吧,你尽管搜,就是挖地三尺我也没定见。”我满不在乎地说。
“是老徐头说的?”实在,我早就预感到:曲惠晓得的这些事,都是从老徐头嘴里听来的。
“我如何会拿苗丝雨的东西呢?莫非你思疑我手脚不洁净,趁死打劫吗?”我不满地说。
曲惠阴阴地瞅着我,问:“诗文,你如果内心没鬼,就让我搜搜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