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那是你有眼不识泰山呀,身边有一个宝贝,还觉得是在地摊上淘的烂货,差点弃之如敝屣。哼!幸亏我细心,不然,弄不好你还真把它随便扔了。”曲惠邀功道。
幸亏曲惠拔了两下就罢了手,怏怏地说:“或许是用胶水封死了。”说完,曲惠又摇了摇小葫芦,然后,放在耳朵边听了听。
“是吗?!”曲惠猜疑地瞅着我,仿佛不信赖我会诚恳交代似的。
“诗文,我挺喜好这个小葫芦。”曲惠馋馋地说。
“我刚才忘了,前天早晨,我曾经用手机给苗丝雨照了一张相,你说,这算不算拿了她的东西?”我问道。
曲惠嘻嘻一笑,如释重负地说:“好,你终究坦白交代了。说诚恳话,你要不交代,我也不会罢休呢。要晓得,老徐头但是能掐会算的神人,他说的话准没错。”
我拿起手机,翻了翻,然后递给曲惠。“你看,就是这一张。”
“诗文,你这个小葫芦的肚子里装着啥?”曲惠俄然问。
曲惠瞅了我一眼,说:“我还没搜你的身呢。”说着,跑了过来,在我浑身高低摸了一遍。
“是吗?”曲惠好象不信赖,我又开端往外拔。
“曲惠,我说了,我对苗丝雨不是爱,是可惜和惭愧。”我再三解释道。
“你没留备份?”曲惠又问。
“就是一个小挂件罢了,我从小就一向戴着它,实在,也不是甚么贵重的玩艺,或许就是我父母从地摊上买的。”我轻描淡写地说。
“啊!”我也吓得惊叫了一声。
“它…它肚子里恐怕是空的吧。”我吱唔着答复。
“诗文,这个小葫芦有甚么来源?”曲惠饶有兴趣地问。
“啊!”曲惠惊叫了一声,大惊小怪地叫唤道:“诗文,你快看呀,这个小葫芦还真的会发光呀。”
“不象是从地摊上买的。”曲惠摇点头,他细心打量着小葫芦,幽幽地说:“你看,从它的色彩上,就能看出它不是普通的挂件。”
曲惠的话又把我吓了一跳,我惊骇地想:曲惠莫非是想找我索要这个小葫芦吗?倘使她真开口要,那该如何办呢?
“曲惠,你别一惊一乍的,必定是你目炫了,一个小葫芦,就是个植物嘛,如何会发光呢?”我不觉得然地说。
“这么小的葫芦,就算内里装着黄金,也没五十克重。”我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