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哈腰朝床底下瞅了瞅,说:“嘿嘿…没女人陪你睡觉呀。”
“哈哈,这根头发或许是风吹来的,或许是干洗店女办事员头上的。”我嘻笑着答复。
“老弟!老弟!”刘雄在门外大声喊。
我和曲惠走到门口,曲惠正想开门,我拦住她说:“别慌,我看看刘雄到了没有?”
“唉,这个刘雄,也不打个号召,象搞俄然攻击一样,莫非他晓得你在我这儿,想来个捉奸在家不成?”我抓起曲惠的外套,塞给她,催促道:“你快从楼梯间上一层楼,临时避一避,等刘雄走了,我给你打电话。”
我敷衍地点点头,逢迎道:“你说得对,删了苗丝雨的照片,我感觉一下子神清气爽了。”
“老弟,你在家吧?我在你家楼下,顿时就上楼来。”刘雄粗门大嗓地说。
遵循曲惠的说法,我和苗丝雨只能是“阴缘”,也就是苗丝雨讨取我的命,然后,我俩在阳间结婚。倘使如此,那么,老徐头就应当说:我和苗丝雨有“阴缘”,而不该该说“阴阳缘”。
我双腿颤抖着跑去翻开门。
“我…我……”我一传闻刘雄已经到我家楼下了,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刘雄倘使瞥见曲惠在我家,必然会起狐疑的。
刘雄说完,就挂了电话。
“为甚么不成能?”我反问道。
“不成能。”刘雄阴阴地说。
“老哥,你又说瞎话了,老徐头都看出来我没女朋友,谁会陪我睡觉呀。”我的心脏嘣嘣乱跳,就象打鼓一样。
曲惠也有些惶恐,她抓起挎包,说:“坏了,我跟刘雄说,下午要回单位去,他如果看到我在你这儿,必定会疑神疑鬼了。”
我的房门正对着电梯,我从猫眼里一看,电梯已经停在我这个楼层了,刘雄正从电梯里走出来。
明显,曲惠吃苗丝雨的醋了。
“老天保佑!”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暗自光荣道:如果没有这个衣柜,我明天就死定了。
我的衣柜比较大,内里又没有多少衣物,曲惠钻进衣柜,把身子伸直起来,勉强能够关住柜门。
刘雄的推断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强压住内心的惊骇和惶恐,问道:“你咋看出来我跟女人亲热过?”
我的屋子只要一室一卫一厨,连个阳台也没有,完整没有躲藏的处所。看来,真要被刘雄“捉奸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