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必定地点点头。
刘雄挂了电话,对我说:“苗丝雨的尸体刚拖走,这一下你放心了吧。嘿,这个老徐头呀,还胶葛无头男尸的命根子呢,说是怕无头男尸找他计帐。这个老徐头,真是个难缠的主。我说老弟呀,谁让你那天早晨在停尸房守夜呢,这不,沾了火星吧。我看,你就再破钞点,给老徐头再买两瓶酒,打发一下,免得他没完没了地胶葛你。”刘雄美意美意地说。
“据我所知:这家干洗店的两位女办事员都是短发,而这根头发呢,却有三寸长。明显,不成能是从干洗店带返来的。”刘雄阐发道。
“曲惠,太伤害了。今后,可不能再重蹈复辙了,不然,不被抓住,也吓死了。”我捂着胸口说。
“现在能够已经送到火化场了,我问问老徐头就晓得了。”刘雄说着,取脱手机。
“曲惠,你快回家吧,刘雄还等着你给他筹办出差的衣服呢。”我推了曲惠一把。
我望着曲惠的背影,俄然感觉脊背凉飕飕的。心想:曲惠这么猖獗地爱着我,她的这股炽热的爱火,将会把我俩都燃烧成灰的。
“你…你察看得这么细心呀?”我大惊失容地说。我晓得:这根头发必然曲直惠留下的,因为,刚才,她坐在我的腿上,头就枕着我的肩膀。
“老哥,你想到那儿去了。莫非你忘了,明天凌晨,在停尸房里,你老婆被恶鬼吓昏了,我曾经扶起你老婆,当时,她的头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呀。莫非这一幕你没印象了?”我感觉:这个遁词最有压服力。
我见刘雄要给曲惠打电话,吓得脊背顿时就冒出了汗,心想:刘雄一打电话,曲惠的手机就会响铃。铃声一响,躲在衣柜中的曲惠就透露了。
我急中生智,对刘雄说:“对了,我得从速到门房去一趟,说是到了一个快递。”说着,我推着刘雄出了门。
刘雄乐呵呵地走了,我瞅着他的小车驶出了小区,便赶紧上了楼。我一进门,瞥见曲惠正在梳头,她望着我说:“诗文,幸亏你把刘雄推出了门,不然,现在咱俩正在受审呢。”
刘雄把和谈书装进公文包,说:“我得走了,把和谈送归去后,我顿时要去出差。”他看了看腕表,说:“对了,我得给老婆打个电话,让她给我筹办几件换洗衣裳。”说着,刘雄取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