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刘雄也很不错哟,你可别小瞧了他。说实话,刘雄将来是当官的料,不象我,只合适搞专业。”我夸奖道。我可不想让曲惠太瞧不起刘雄了,不然,他俩的婚姻一崩溃,曲惠就会象胶水一样粘上我。
“干吗,你怕个啥?我大阿姨来了,啥事也干不了。说实话,这个时候你应当放一百二十个心。”曲惠说着,又要脱裤子。
“我…我老是让刘雄帮我洗有经血的小短裤,照你这么说,刘雄要不利了呀。怪不得结婚后,刘雄破案就不顺手呢。”曲惠懊丧地说。
“曲惠,你必然得给刘雄多吹吹枕头风,逼他接下这个案子。”我心想:看来,曲惠会帮我做刘雄的事情。
“唉!是有点残暴。”我拥戴道。
“他还能当官?”曲惠撇撇嘴。
“别,别!”我从速拦住曲惠。
“诗文,老天既然让咱俩见面,为何不早几个月,哪怕早几天也成呀。恰好比及我结婚的那一天,再让咱俩见面,你说,莫非不残暴吗?”曲惠哀哀地说。
“嘻嘻…咱俩是初恋,我如何会在你面前耍把戏呀。”我把曲惠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老婆的经血不影响老公?”曲惠仿佛半信半疑。
“那不一样。把经血涂抹到我的姆指上,相称于做法事,没甚么忌讳的。”我解释道。
“诗文,你又在我面前耍把戏了。”曲惠不悦地说。
“我奉告你:今后刘雄帮你洗小短裤时,你让他闭着眼睛洗,那样就没事了。”我安抚道。“再说了,老婆的经血没干系,因为,伉俪之间本来就干那种事嘛。”
“哦,还这么多讲究。”曲惠又撇撇嘴。俄然,她大惊小怪地嚷道:“哎呀!完了。”
“当然了,不信,你归去问你妈。”我必定地说。
“诗文,你晓得的东西真多,不象刘雄,除了刑侦外,别的知识几近都分歧格。”曲惠敬佩地望着我。
“你…你大阿姨真的来了?!”我欣喜若狂地问。想不到我赶得真巧,来的路上,我还在想:若曲直惠的大阿姨刚走,那就坑死人了,还得等上一个月。说实话,固然这个阴魂附在我身上只要两天时候,但我已经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