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诗文,你真聪明。”曲惠欢畅地跑到院子里,找了5、六块砖头,往门口一放。
“好吧,有两张金符,恶鬼更对我无法了。”我接过曲惠的金符,揣进了口袋。临走出门时,我回身对曲惠交代道:“你就呆在屋子里,千万别跨出门一步,我奉告你:你表叔在屋子里布下了驱鬼阵,鬼是不敢跨进门槛半步的。”
“你识点好歹吧。明天你才奉求我,明天我就来了,算得上雷厉流行吧,你不对我戴德戴德罢了,反倒歪曲我一盘,真不敷意义。”我活力地说。
“你一小我去,我不放心呀。”曲惠担忧地说。
“诗文,你吃恶鬼的醋了?”曲惠笑着说:“那好,我不去招惹色鬼了。不过,你得把我的金符也拿着。”
“甚么相好不相好的,别说得这么刺耳。”我不耐烦地说。
我一揭掉金符,无头男尸利市脚乱动起来,他乐滋滋地说:“老徐头的金符太短长了,让我一动不敢动,娘的,等这个老徐头下了阳间,我非好好把他清算一顿。”
我灵机一动,对曲惠说:“你快去搬几块砖头,垫在门口,我踩在砖头上,应当就能够着了。”
这类声音我听过几次了,一听就晓得,这是无头男尸在哀嚎。
“诗文,你另有闲心耍弄我表叔呀,把稳把他弄醒了。”曲惠责怪道。
一进门,我就翻开了停尸房的灯,这时,从冷柜里又传出一声降落的呼啸。
“娘的,老子来援救你了,你还恐吓人。”我小声谩骂着,推开了停尸房的门。
老徐头梦语着:“喝…我才喝了两杯,还…还差一杯呢……”
曲惠一试,焦心肠说:“钥匙链子太短了,够不着锁呀。”
天已经黑定了,院子里的一盏灯,就象鬼火一样,一闪一闪的。
“你叫个屁呀,再叫,老子走了。”我冲着无头男尸的冷柜喊了一声。
“我没那么肮脏,谁象你,见着个标致女人就想上。”我不屑地说。
“没干系,我跟这个无头男尸也算是老朋友了,他不会把我咋的。说实话,他要真想把我咋的,我早就没命了。你去了,会刺激这个色鬼的。娘的,我最见不得他瞧你时,那副色迷迷的模样。”我恼火地说。
“够不着,那咋办?”我把老徐头往上面颠了颠,问:“现在能够着了吧?”
“得,你别拍我的马屁了,今后,我要有啥事请你帮手,你可别一推二五。”我说道。
“当然是你表叔对我说的,你看看屋顶和地上就晓得了。”说完,我仓促朝停尸房走去。
“诗文,就差那么1、二寸远了。”曲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