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瘦猴又要变卦了,就对徐大爷使了一个眼色。
“这个娶,不是你把蛤蟆女娶回家,而是你得嫁到她家。”我阴阴地说。
活哑巴走进院子,朝石磨瞅了一眼,甚么也没说,自顾自地走进屋里。
我接腔道:“对呀,从现在开端,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活哑巴乐嗬嗬地点点头。
狗鼻子喘着气,说:“好,想不到打人也挺累的。”
蛤蟆女不美意义地低着头,玩弄着本身的衣角。
“赔钱?你又说傻话了。我问你:一万元能洗洁净蛤蟆女的名声吗?”我气呼呼地说:“你觉得有钱就能摆平统统呀,做梦吧。”
我阴阴地说:“瘦猴,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固然你没和蛤蟆女干阿谁事儿,但是,你把人家压在了身子底下,还脱手摸了人家。在这个穷乡僻壤,村民的思惟都很保守,一个黄花闺女被一个男人摸了,就即是人家的身子被弄脏了,你懂不懂?”我声色俱厉地经验道。
徐大爷厉声说:“瘦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还价还价呀。来,再给我抽,狠狠地抽!”
“哎哟!妈呀!拯救呀!”瘦猴疼得惊喊怪叫着。
我见机会成熟了,就对瘦猴说:“瘦猴呀,你看,蛤蟆女对你多好呀,如许的好女人你应当珍惜呀。说诚恳话,你父亲早就死了,你儿子姓啥叫啥,你父亲也不晓得了,以是,你就从速承诺做上门半子吧。不然,徐大爷饶不了你。”我顺势做起了瘦猴的思惟事情。
“妈呀,好你个狗鼻子,把老子往死里打呀…拯救呀……”瘦猴又叫又嚷又骂。
我说:“这两天抓紧时候筹办一下,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瘦猴狼狈地穿好裤子,低着头进了屋。
“章哥,我知错了。”瘦猴泪流满面地要求道:“您跟徐大爷说说,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章哥,关于儿子姓甚么的题目,得跟活哑巴筹议一下,不然,我对不起父亲的临终叮嘱呀。”瘦猴说。
“章哥,这个事儿我还得考虑一下。”瘦猴又踌躇起来。
“蛤蟆女,你快来救救我呀,我快被打死啦!”瘦猴急中生智,竟然喊蛤蟆女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