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了,你娘舅把他屁股都打肿了,现在,搞得他连凳子都不敢坐。”
“翠花,你咋这么说呀,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感觉腰根基好了,才不肯意费事你嘛。”我辩白道。
俄然,我感觉大姆指有燃烧辣辣的,就象当初阴魂钻出来时的感受。
“我表叔说了,再用女人的经血涂抹三天就没事了。”曲惠说。
“诗文,你一个大活人莫非还能被尿憋死了不成,天下哪儿没女人呀?你不会就近找一个女人要经血嘛,那玩艺又不是甚么值钱的东西。”曲惠说得象唱的一样,仿佛索要经血就跟找女人问个路一样简朴。
“老古呀,别想那么多了。你看,咱俩现在活得好好的,这就够了。今后,谨慎就是了。”我安抚道。
一阵警笛声传来,远远驶来两辆警车。
差人一到,就拉起了鉴戒绳。
“诗文呀,你脑筋活络一点,想想体例嘛。不可,就拿钱买,俗话说:有钱能让鬼推磨。我想:看在钱在份上,情愿给你经血的女人多了去了。”曲惠满不在乎地说。
没一会儿工夫,警车就驶到了坟场,从车上跳下7、八个差人。
“章老弟,岂止是这一件事呀,明天早晨,我暗藏时,不谨慎放了一个响屁,轰动了盗墓贼,差点把小命送了。你是晓得的,盗墓贼手里有枪,我就是跑得再快,也没枪子儿快嘛。”蛤蟆镜沮丧地说。
我瞅了瞅大姆指,看到指尖有点发红。
“火化场、殡仪馆、坟场、承平间这些处所就是肮脏之地嘛。”曲惠解释道。
“曲惠,我敢随便开口找女人要经血吗?人家必然以为我是耍地痞呀。骂我几句算便宜的,弄不好还会揍我一顿呢。”我难堪地说。
没到非常钟,曲惠就回了电话。
“章老弟,你有所不知,我这小我平常可贵放一个屁,一年上头能放三个屁就顶了天。你说,它早不放,晚不放,恰好暗藏的时候放。另有,我一贯是放闷屁,十年、八年轮不到放一个响屁,这倒好,关头时候,它竟然放了一个二踢脚。唉!你让我如何说呢。真是应验了那句话:人倒起霉来,喝凉水也塞牙。”蛤蟆镜懊丧地说。
“曲惠,我远在数百里以外,又赶不返来,到哪儿去找女人的经血呀。”我焦急地说。
我一回到驻地,就赶快给曲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