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无头男尸打断了:“不可,不可,你必必要做通刘雄的事情,必然要让他接办我这个案子,不然,哼!有你喝一壶的。”
“这就对了。”无头男尸笑了。那笑声既阴冷,又放肆,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爸还健在?”我随口问道。
不过,我细细一想,这家伙说得也有点事理,不管如何说,我把美女撞死了,就凭这一点,我不比他光彩。想到这儿,我不免有些气短了。
“我不是成心害死她的,是…是不谨慎撞到她了。”我分辩道。
“哈哈,老弟,你别活力,我威胁你,也是实属无法呀。你看我,已经躺在这儿整整半年了,现在,警方连我姓啥叫啥,何方人氏都一无所知。我的脑袋丢弃那边更在下落不明。更别提抓获凶手,给我报仇血恨了。我估摸着,必然是杀我的人打通了差人,把我的案子悬了起来。时候一长,线索、证据会越来越少,最后,把我一烧了之。你想想:我冤不冤呀。”无头男尸哀怨地说。
“你把人家睡了,玩了,又甩了,是吧?”我瞅着无头男尸手里的命根子,心想:如果是这些女人杀它,就不会只割了它的脑袋,恐怕会起首割了它的命根子。既然保存了它的命根子,那就不会是女人所为。
“怪不得你这么色呢,本来是遗传。”我狠狠瞪了无头男尸一眼,心想:要不是为了庇护这位女人,我才不会跟你做这笔买卖呢,象你这号害人精死了也该死,或许这就是老天的报应。
“嘻嘻…不假。凡是跟我谈过朋友的,都和我睡过。不瞒老弟,我这小我那方面的欲望特强,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得怪我爸,传闻他的那方面欲望也很强。”无头男尸恬不知耻地说。
“废话少说,你总得给我供应几个最值得思疑的人吧?”我追根究底地问。
我记下了无头男尸的qq号和暗码,承诺道:“我会尽最大的尽力去做刘雄的事情,争夺让他接办你的案子……”
“老弟,你听好了。我叫刘坚,30岁,是《大中华》打扮贸易个人的保安。我是在2015年除夕的深夜十一点钟,在本市大光路街心公园被害的。当晚,我喝了点酒,头有些晕,就坐在街心公园的石凳上歇息。这时,俄然有人用麻袋把我脑袋罩住,然后,一阵乱棍把我打昏。再厥后,我就睡到这儿来了。”无头男尸论述道。
“光是做保安获咎的人吗?”我心想:你小子还想避重就轻呀,就凭你这副色狼相,必定没少祸害良家妇女。
“莫非刘雄就有本领破案吗?”我对刘雄破案的本领不甚清楚,不过,以我的目光看,他的聪明程度也就普通般吧。
“老弟,如许吧,我把我的qq号和暗码奉告你,凡是和我谈过朋友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友。我和她们的扳谈记录都保存在qq里。”无头男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