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婧在“寸头”的怀里挣扎着,好轻易才摆脱他。还好,“寸头”并没有逼迫她的意义,只是他的两只手不太诚恳。在这类时候,守住衣服就是胜利,她已经顾不了很多了。
“想问我是干甚么的?”“寸头”取出一盒中华烟,点了一颗烟,“老子是发卖人丁的,你信吗?”
“寸头”的脑袋顶在孙婧的脑门上,手揽过孙婧的腰,不断地摸索着。孙婧扭动着身子,却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寸头”转头看了一眼老疙瘩,绝望地直起家来,叹了口气。
“我不是暗娼,我真是不是暗娼!”孙婧不断地解释着。
孙婧见“寸头”不为所动,便想有分寸地恐吓他一下,但最好不要激愤他。她来到镜前,清算了头发和衣服,在“寸头”的谛视下转过身来。
“得,本来嫌我老,喜好年青的。”“寸头”说着翻身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又扑灭一支烟,喷出了浓浓的烟雾。
“寸头”此次松开手,下了床,手搭在孙婧的肩膀上:“交朋友?如何个交法?”
“不成能,老子正愁没人解闷呢。”“寸头”说,“一会儿陪老子喝二两。”
“小模样真招人奇怪啊!”“寸头”感慨着,“我还真没碰到像你这么不讲理的,我就奇了怪了,到底谁骚扰谁啊。明显是你在我睡觉的时候闯进了我的房间,如何成了我骚扰你了,我们明天得说道说道。”
“大哥,你把手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孙婧见硬掰不可,只好换一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