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闻言大惊,愁眉苦脸的说道:“二弟,你这话说了不即是白说么?我们谁都不懂这玄天伏魔功,如何开得了这大门?”
两人相互较量儿,把酒壶抢来抢去,未几时便喝得见底,九和见他们豪放,与蒙前人无异,心下更喜,也不来劝止,反而让人不断上酒,过了一会儿,兄弟两人喝得酩酊酣醉,抱作一团,滚到了桌下。
九婴哭笑不得,骂道:“我是这般胡来的人么?我固然骗走她的心,却毫不骗她的身子。”
九婴喃喃说道:“我记得当时爹爹对我说道:‘此门上有奇妙构造,唯有精通玄天伏魔功之人,才气将其开启。只要将玄天伏魔功练到第六层,以鲜血滴入门前火盆当中,魔神便会敞开大门,驱逐返来信徒。”
九和眉宇间似踌躇不决,愣了半饷,低声说道:“你们明教先前说要反我们蒙前人,这但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她语气庄严,暗含威胁之意。
苍鹰大为绝望,说道:“如何又是武功心法,神兵利刃?二弟,你听我说,你若真想与鞑子作对,武功练得再高,兵刃再神再利,只怕用处也不大。唯有广纳天下豪杰,施以仁义侠道,赢取民气,才有能够成事。”
九婴长叹一声,说道:“我若不将工夫练到那虎头怪客般的境地,将来碰到这等仇敌,我们如何抵挡此人?并且此人与鞑子勾搭,深藏不露,不知面孔,恰是最可骇的敌手。我现在武功固然大进,但仍然远远不敷。”
两人从藏身处出来,谨慎翼翼,绕着花圃走了一圈,不时谨慎遁藏侍卫,苍鹰不知秘闻,干脆使出蛆蝇尸海剑,感到气味活动,俄然身子一震,汗毛竖起,拉住九婴,说道:“找到了,那座凉亭大有文章。”
九婴悄悄活力,心想:“就算舍了性命,我九婴身为汉人,也誓要与你们鞑子为敌。”但他绝非徒逞蛮勇之人,悄悄一笑,说道:“我们明教中人,多是边陲蛮子,我若不说些话来鼓励他们,他们也不会心甘甘心的替我卖力,阿珍,你晓得我的情意。我爱你还来不及,又如何舍得反你骗你呢?”
九和见他们俩人酒量不济,此时模样憨态可掬,笑得花枝乱颤,嚷道:“来人哪,送两位公子到山荆居睡下。”
九婴微微皱眉,一边朝前走,一边点头道:“大哥此言差矣,我们明教现在刚有转机,在江湖上还未立稳脚根,而这北方武人多如过江之鲫,妙手成千上万,不乏武功绝顶之辈。我若不将工夫练得出类拔萃,如何震慑群雄,扬威天下?又如何号令武林,万众归心?”
九婴踌躇半晌,说道:“我练过这门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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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深深吸了口气,问道:“你奉迎九和丫头,就是为了找到此地?”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过一座悬空石桥,来到一座巨门前头,这石门如同山柱普通镶在石壁上,大要光滑无痕,毫无动手之处,上头也没有浮雕,面前有一火盆,但此中空无一物,不知这门该如何开启。
九婴欣喜万分,赶紧将金牌接过,抱住九婴,在她脸颊上用力一吻,喊道:“多谢你啦,我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本就担忧遭到刁难呢。”
等至深夜,九婴翻身坐起,见屋外无人值守,排闼而出,正想去找苍鹰,却见苍鹰也刚巧走出屋子,他朝苍鹰招了招手,两人跃上城墙,一起遁藏巡查侍卫,不断在树木草丛间暗藏,九婴内力绝顶,轻功极佳,落地无声,有如蚊蝇,平常侍卫也发觉不到他;而苍鹰极其机灵,察看非常细心,机会节拍拿捏奇妙,一起走来,也无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