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说道:“常言道:‘金招魂,玉引妖。’凡是有花样的宝贝,易引鬼神觊觎,长年累月不近人气,极能够招来妖异魔怪来,现在这头环光芒最为灿烂,冠于众宝,不成等闲触碰。”
空悟遁毫无惧色。望向赵盛,说道:“皇上,我们大业微见转机,恰是共同磨难之时,若不与诸将士同甘共苦。以诚相待,大伙儿虽不至异动,但士气不免受挫。”
赵盛身边那少女约莫十八岁年纪,生的面貌端庄,秀色可餐,恰是养尊处优的仙颜闺秀,她笑道:“盛哥哥,你总向我提及你在乃蛮王宫之事,我可好生恋慕呢,眼下这段氏堡垒,只怕比乃蛮王宫更加长远,我们又岂能不四周玩耍一番,探探隐蔽?”
章斧山道:“陛下,听莫忧公子说,此地闲置长远,危急四伏,陛下千万不成忽视,老臣恳请陛下速回寝宫,待我们勘察清楚,再出游不迟。”
赵盛回身相望,见到空悟遁、章斧山、苍鹰三人走近,面露惊奇之色,问道:“空爱卿、章爱卿,你们来了?这位是....”
德皇后见苍鹰说的慎重,毕竟年青猎奇,爱听怪谈,反现忧色,笑道:“你倒说说,我这稍稍一碰,又会生出甚么事端来?”
赵盛微微一笑,说道:“本来这就是鹏远豪杰,当真闻名不如见面,豪杰公然威风凛冽,样貌不凡。”
空悟遁刚要站起,听到此言,复又跪下,神情甚是惶恐,说道:“微臣怎敢擅专?天然听陛下旨意行事。”
赵昌大喜道:“空爱卿所言极妙,就照你说的办。”
德皇后回过甚来,问道:“为甚么?”
苍鹰心想:“老子一世豪杰,纵横江湖,这会儿却不得不陪这臭小娘遴选宝贝,如果说给陶蛇、赵风、吴陵听,准会笑掉这几个老孙子的大牙。”他本想留下保护赵盛一段日子,但现在饱受折磨、倍感束缚,比之在鞑子宫中当差的清闲安闲,实在相差甚远,只想掉头逃窜。
空悟遁当即跪倒在地,向赵盛说出明思奇、石楠等人之事,赵盛耐烦听完,点头道:“此处乃空爱卿发明,自当由空爱卿做主,寡人对空爱卿一贯放心,如何措置,便由空爱卿说了算吧。”
空悟遁道:“恰是如此,陛下,我们这两千余人不远万里,长途跋涉,随陛下来到此处,满是仗着陛下洪福齐天,龙威镇海,打从心眼儿里对陛下敬爱服帖.....”
赵盛闻言动容,说道:“空爱卿说的极是,依爱卿之见,寡人又该如何措置?”
忽听一面墙后咚咚作响,似有巨物翻身,那堵墙摇摆震惊,泥沙瀑落,紧接着又有嗷嗷巨响传来,震得世人头皮发麻,心中发颤。
便在这时,德皇后剥开一层金币,暴露一件龙飞凤舞的头环来,她见着头环遍体纯白,大要宝光活动,各处浑然一体,美妙已极,不由低呼一声,伸手便要拿起,苍鹰顿觉不安,说道:“皇后娘娘,莫要碰它!”
赵盛伸手将空悟遁扶起,说道:“空爱卿对我恩同再造,便如我父辈普通,岂同平常臣下?从今今后,你在我面前不必下跪,现在天这等事,你可当机立断,过后再奉告我一声便可。”
那越伏流道:“皇上圣明睿智。世人夙来爱护,怎会有人生出异心?你此时妖言惑众,蒙骗皇上,又有何用心?”
赵盛笑道:“好啦,空爱卿给我戴高帽子,接下来定要好好经验我啦。”
赵盛笑道:“章伯伯,我们俩昔日在乃蛮王宫,局面可要卑劣很多,我们不还是逃出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