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忧道:“我去东,你去西,分头去找。”当即朝两边散去,找了好久,苍鹰折回,朝她喊道:“在这里了!”
他得空细想,一股浑厚内力注入莫忧各处经脉,他曾与异树真气较量好久,早已熟门熟路,异树真气将其视作一体,竟涓滴不加抵当,苍鹰蓦地以贪狼内力反击,突袭之下,将其一一击溃。一旦那真气有所敌意,苍鹰又转为神农内力,来一招瞒天过海,又一招借尸还魂,折腾好久,这才将异树真气断根大半,残剩少量竟与莫忧体内真气融会,再也难觉得害。
两人内力皆深,虽大半天未曾进食,又不断赶路,但也不觉困乏,当下一鼓作气,再行了一段路,终究来到城堡以后,此城背背景崖,城墙垂直高低,也不知到底多高,真如一座小山般。两人互望一眼,心想:“难不成要以壁虎游墙功爬上去么?”
苍鹰急道:“你这莽撞鬼,里头说不定有构造!”跳落在地,屏住呼吸,快步跟上,身后那大石又自行缓缓合上。莫忧见洞内氛围清爽,想来此地并非密闭,另有孔洞通气,说道:“这里头没毒。”
莫忧喜出望外。高呼一声,拍着苍鹰肩膀,一时笑容满面。苍鹰拍掌笑道:“老子见这山路如此诡异,不像老天造物,倒像是有人决计修的,便知定有蹊跷。”
莫忧吃了一惊,心想:“他公然是来找那‘段氏堡垒’的,此人必须为我所用,不然不能留他活着。”她虽对苍鹰心生和睦,但自来心狠手辣,不将旁人道命当一回事儿,既然此人或有泄漏奥妙之嫌,那可千万不能饶了。
莫忧见他能看懂舆图,不免欣喜,说道:“周遭这山密密麻麻、大同小异,你竟然能看的明白?”
苍鹰心想:“莫忧也练过‘神农天香经’?算她交运,恰好碰上老子在旁,这么一番折腾,倒让她因祸得福,内力平白无端又深了一成。”
苍鹰说道:“你这熊小子,便是管不住本身的手,没事瞎碰乱碰甚么?几乎连本身性命都陪出来了。”
他低头去看莫忧,只见她神采血红,嘴唇肿胀,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充满血丝,竟然有命在朝夕之危。贰心知若非莫忧有不死之身,能抵挡万般毒物,被这异树灵气入体,早就如汀宁般惨死了。但饶是如此,莫忧受伤极重,经脉饱受培植,稍稍担搁,灵气入脑,只怕又得找人投胎去也。
莫忧见苍鹰神情严峻,笑道:“不过是一棵老树,你怎地怕成如许?你说我吟诗作对,这不是埋汰人么?”
莫忧见苍鹰不答,伸手在树皮上抚摩,笑道:“这树皮摸上去陶瓷普通,当真都雅的紧。”她方才一碰,俄然尖叫起来,身子一震,如遭雷击,慌乱中朝后退开,“砰”地一声,身子撞在石壁上。
苍鹰说道:“一定,一定。”来到一处洞窟,昂首一瞧,见月光从上方洒落,将周遭照得透亮,只见一株大建立在正中,约有十丈高矮,树身暗淡,但树皮却极其光滑,树下长着黑黑的草丛,瞧来非常雄浑
莫忧随苍鹰翻山越岭的走了好久,只见越走越高,现在已身处云海之上,远看群山如海上孤岛,仅探出山颠一处。☆→等苍鹰停下安息时,她不由问道:“苍鹰护法,你这是要跑往那边?”
苍鹰接过舆图来,装模作样的瞧了半天,说道:“若在我们被雪封路之前,你让我瞧见此图,那可就好办多了。我们落崖以后,来到那城堡地点北面,须得大兜圈子,翻山从后绕畴昔。”
莫忧点点头,说道:“我们早些畴昔,在城堡里头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