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燕然哈哈大笑,一时精力大振,说道:“大哥,我这一掌挨的舒坦,挨得大妙。你当年对我道出此事,这未卜先知之能,公然神鬼莫测。”
李麟洪本来欢乐鼓励,觉得这盟主之位唾手可得,岂知场面风云突变,归燕然莫名败在这安曼部下,心头惊诧,又气又急,大声道:“九婴,你又使甚么诡计狡计,暗害我们?”
九婴说道:“谷兄弟,你先将那李麟洪绑了!”
九婴见安曼将归燕然抱在怀中,神情木然,似全不体贴余事,微微一笑,也未几管,又道:“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盟主得来幸运,但却不敢偷懒。第一件事,便要为我们武林中的几位孤儿寡母主持公道,匡扶公理,断案解怨。”
他这几句话说的甚是冲动,声音发颤,眼神闪着奇特光彩,群雄正猎奇间,却见他拍了鼓掌,有一群男男女女从旁走出。尽皆是老弱妇孺,模样惶恐。
赵盛吓到手足无措,心想:“旁人不知我身份,将我擒住,多数..多数会大肆鞭挞,我即便奉告他们本相。他们也不会信赖,我...我为甚么要来到此处凑热烈?真该听空悟遁智囊所言。”
李麟洪天然晓得此事,他这两年来对劲失色,一心立威于武林,木酒庄本投奔江龙帮,厥后被雪莲派策反,他为了杀鸡儆猴,故而派人痛下杀手,却留下妇女孤儿不杀,想不到九婴竟将这些人找了出来,瞬息间,他脸上变色,便想狡赖不认,但当年江龙帮曾大肆鼓吹此事,现在已难忏悔。
九婴笑道:“归教主武功虽高,却敌不过我们的安曼女侠,又有甚么诡计狡计了?”
只见月轮之下,似有一只雄鹰振翅飞来。
群雄见他说的无耻至极,无不暴跳如雷,满口污言秽语铺天盖地的传来。
木酒庄世人顷刻哭哭啼啼,痛斥李麟洪与江龙帮,李听雨心生不满,想到:“我这义兄做出这等事情,我也不便指责,现在成了众矢之的,又该如何是好?”
那是多么虚无缥缈,荒诞好笑的道义?他是山海门的人,他已超脱人间,他在自找兴趣,现在终究自找败兴,但此后回想,也定风趣至极。
九婴见归燕然仍能笑得出来,凝睇那“鹏远”,说道:“鹏远兄,别来无恙。想不到你毕竟赶来了。”心中却想:“此人竟然未死,倒又要费一番波折了。”
李麟洪不知部属曾做过此事,勃然大怒道:“我何时派人做过这等事情?你这女人要不要脸?胆敢含血喷人,废弛我江龙帮名声?”
苍鹰望向归燕然,笑道:“贤弟,你怎地如此不成器,非要你亲mm抱着你才舒坦么?”
雪莲派、仙剑派等妙手一拥而上,擒拿江龙帮世人,有几人负隅顽抗,但刹时便被谷淇奥、迫雨等人斩杀。李麟洪破口痛骂,被一个巴掌打翻在地,余人见状,忍不住肝火,更有人抽出刀剑来相拼,一时候死伤惨痛,鲜血如洪。
九婴不明其意,问道:“你不是鹏远?那你又是谁?”
顷刻有五群人站了出来,李麟洪骇然望去,只见是雪莲派、仙剑派、万兽堂、鬼剑门与蛊毒教的门人,约莫有3、四百之众。先前负伤了局的妙手,除了明思奇以外,余人已规复元气,挺胸站立,各持兵刃,目光无情,似随时会冲上来普通。
他想要脱困,却反而适得其反,不住沦亡,痛的连心都要碎了。
李麟洪大吵大嚷,顾摆布而言他,他脸皮颇厚,竟将此事错误全数推在游园梅庄与木酒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