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他约莫二十三岁年纪,更是宽解,暗想:“我还当是哪位高人想要找我费事,这小子如此年青,武功又能高到哪儿去?他又不是仙剑派的‘疾风’、‘骤雨’那两位黄毛小子。”见苍鹰言语客气,当即笑道:“不错,老夫恰是伍西城,你上来找我有甚么事?但是想要入伙?”
老者说道:“你就是那前来送命的小子?”
伍西城笑道:“既然永舵主这么说了,老夫哪儿有不从命的事理?”
这岳铜是伍西城部下得力干将,英勇精干,深的伍西城赏识,伍西城见他了局,微微一笑,极其放心。
苍鹰仰天大笑,神情极其轻视,那男人见苍鹰如此傲慢,心中却不敢怠慢,问道:“这位兄台为何发笑?”
苍鹰说道:“我笑伍西城号称‘西城铁胆’,可却如此怯懦如鼠,西城派中人多势众,兵精马壮,见到我一人,竟然吓得要命,不敢放我入内。”
那黑衣公子一抖衣摆,取太长剑,斜眼望着苍鹰,说道:“伍门主,让我替你杀了这混账小子!这小子如此辱我,我焉能让他活着出去?”
苍鹰重重喘气,脑袋一扬,不屑说道:“西城派的工夫也不过如此。老子顺手出招,悄悄松松便能胜他。”世人见他明显艰巨取胜,可嘴上大话连篇,同时大怒,朝他大声喝骂。
永舵主恨恨想到:“这小子的步法,倒有些像我鬼剑门潜虚身法。”想到此处,俄然惊觉不妙,仓猝朝前一扑,只觉背上冰冷,皮肤剧痛,他不及回身,在身前舞动长剑,只听叮当之声鸣响,将苍鹰偷袭剑招挡开。
那男人气往上冲,说道:“放他出去!将他押去见门主!”
苍鹰如何不知她用心相激?但仍压不住火气,说道:“你给我瞧好了,我苍鹰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出来,将那‘西城铁胆’的脑袋拿出来给你!”
苍鹰转头骂道:“犬鼻脸,你在一旁放甚么狗·屁?”这位黑衣人面貌不差,但唯独鼻子有些古怪,稍有犬形,他对此极其忌讳,旁人知贰情意,又怕他武功短长,向来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可苍鹰破口痛骂,直指贰心中所厌,这黑衣公子顿时涨红脖子,怒道:“好小子,你找死!”
那人骂道:“甚么知名流士?当真胡说八道!”就在此时,在那人身后又走来一名精干男人,朝苍鹰望了一眼,说道:“你来找伍门主又有何事?”
苍鹰见此人手中长剑剑柄上刻着鬼脸,心中一动,想到:“此人是鬼剑门的人?瞧他技艺,与数年前那于五藏府上的四位舵主难分高低,比这伍西城老儿只怕更胜一筹。”
折梅神情崇拜,喜道:“如若大哥真是如此豪杰,还请原宥我胡言之罪,我此人真是无知透顶,不知大哥武功威风盖世。”
苍鹰骂道:“犬鼻脸,老子在你面前拉泡屎,让你尝尝甚么叫新奇的狗食!”
苍鹰跟从世人,朝那石塔走去,目光往旁一扫,见到雪地上有一座小小雪丘,丘中有一洞口,两边有人值守,那两人武功比旁人稍强,可见那洞口非常首要。
永舵主目光比世人高超,此时瞧出苍鹰武功极高,不好对于,他大喊道:“全给我停下,让我伶仃杀他!”但世人陷入迷乱,一门心机追杀苍鹰,而苍鹰东钻西藏,形如鬼怪,世人那里逮得住他?
苍鹰奇道:“你们这儿少说也有二十人,各个儿都是武林妙手,我就算手持兵刃,又能有甚么作为?莫非你们西城派当真外强中干,名不副实么?”
岳铜见苍鹰分神,招式迟缓,当即便出一招‘八仙过海’,大刀当空斩向苍鹰脑袋。苍鹰往旁一让,长剑一横,斩中岳铜大腿,立时鲜血长流。岳铜剧痛之下,站立不定,被苍鹰一脚踹中下颚,翻了个跟头,当即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