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怒道:“胡说八道!这等灭尽人道的手腕,竟然也能这般往本身脸上贴金?你这老道如此卑鄙,想必这搏斗南边武人的事,你们全真教也插了一手吧!若非如此,你们掌教怎会遭到忽必烈的封赏?”
玄镜对熟知江湖各门各派,听他接连说出“魔教“的名字,心中一惊,问道:“苍鹰兄弟,你说的但是那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清闲宫’么?”
李麟洪一听,忍不住怪叫一声,捏着嗓子,尖声嚷道:“苍鹰哥哥,你和阿秀mm恩恩爱爱,她连身子都给你看啦。你这千年纯阳孺子神功,只怕已经荡然无存了吧。你这般没羞没臊,对得起我们铁打的营盘,对得起我们流水的兵么?”
苍鹰答道:“我看那扎木勒的武功,乃是一门魔教的护教神功,而他明显是有备而来,即便本来不知这皇宫中的奥妙,但也定然自有筹算。鄙人由此猜想,这山谷皇宫中的那些人,便是将我们困在山谷中的人,也是魔教的教徒。”
天德问道:“师父,我如何没传闻过这清闲宫的名头?”他年纪悄悄,方才出山不过两年,工夫固然不错,但江湖经历甚浅,这些前朝旧事天然从未耳闻。
李书清秀得七窍生烟,但现在情势未明,当以大局为重,不能脱手经验两人,只好咬紧牙关,心中暗骂:苍鹰大哥看上去非常朴重,想不到相处一久,说话这般无聊,与哈萨克族那些大老粗毫无别离。
玄镜说道:“厥后江堂王爷率军攻破樊城、襄阳,皇上的雄师由此长驱直入,扫荡天下,又派出西域武林妙手与数万精兵,四周缉捕那些负隅顽抗的江湖武人,那清闲宫的魔头们见情势不妙,竟然很有先见之明,自行闭幕,捧首鼠窜,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李书秀一双俏眼朝着大堂扫视一番,脑中想起舆图中的各种记录,说道:“这大堂的东北角有一个壁龛,壁龛中的神像背后藏有构造,一经震惊,能够翻开通往宫中花圃的通路,颠末花圃,再绕道地宫,便是藏宝库的地点了。”
苍鹰咦了一声,侧目一瞧,叹道:“奇特,奇特,定是拉普兄弟先前吃多了青菜,方有这般发色。”
李麟洪顿时寂然起敬,他固然未曾在李庭芝将军麾下作战,但凡是南宋军民,听到李庭芝将军的威名,无不打心眼里佩服。他一脸严厉,低声道:“你小子竟然对李将军的女儿脱手,如果将来始乱终弃,老哥哥我第一个来剥你的皮。”
苍鹰与李麟洪倒吸一口寒气,双双捂住嘴巴,过了半晌,苍鹰对李麟洪低声说道:“这位李女人乃是李庭芝将军的女儿,老哥你说话过分啦!”
玄镜并不辩驳,反而垂下脑袋,竟然万分懊丧,他沉默好久,哀叹一声,说道:“贫道无能,未能禁止皇上这等暴行,但此事过后,我们全真教掌教今后心灰意冷,当天便让贤隐退。并叮嘱我们全真教今后以布道为重,不再崇尚习武,唉。。。。我这不成器的门徒天德,现在也算得上是全真教的一流妙手了。”
世人齐声喝彩,李书秀微微一笑,接过苍鹰递过来的火把,正想前行,俄然想起拉普来,她转头一看,见到苍鹰将拉普扶在肩膀,拉普双眼紧闭,呼吸沉稳,仍旧深陷昏倒当中。
苍鹰笑道:“这等风景,鄙人自来见很多了。早已习觉得常,不觉得意。我这纯阳孺子功,还不是留得好好的?若要破了我这神通,非得与我肌肤相亲,耳鬓厮磨,高低其手,狼吞虎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