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吼怒一声,巨掌如山,霹雷砸落,太乙接了一招,使太乙法度,绕开蛆蝇窜改无方的拳力。眨眼工夫,他飞上高空,击出两道劲风,非天与蛆蝇伤势太重,尚未愈合,只得竭力抵挡,一时再难追逐。
就在当时,太乙埋下暴虐的种子,他推测会有本日之事么?不错,此民气机深远,筹划已久,归燕想必也曾被太乙所伤,中了太乙把戏。
他想起当年与太乙相斗之时,曾被太乙一掌击中后心,真气顿散,他当时当即反击,扳回局面,但那一掌之力却由此侵入脑中,躲藏起来。
这满是他一手形成的,他一意孤行,望了慈悲,逞一时快,痛下杀手,他回避罪恶,遁入仙门,这那里是奖惩?这清楚是他罪过的嘉奖。
苍鹰晚来一步,不知详细景象,闻言大惊,问道:“太乙杀了格勒古塔,吞了蚩尤之魄?”
苍鹰嚷道:“你这老道要不要脸?我救你一回,如此恩典,你又何必在乎这戋戋坐次?”
三峰与归燕望向四周,茫不见物,心中慎重,点头道:“不错,正要谋后而定。”
太乙隔绝两人围攻,甚是萧洒,全不困扰,他道:“现在那蚩尤之魄在我体内,我便是蚩尤,只不过换个躯壳,安上个灵魂,当作樊笼罢了。两位如此执迷不悟,难道愚笨?为何还要与我相拼?可见尔等妖魔,凡心难消,毕竟远敌不过我等仙神。”
三峰点了点头,将详情说出,苍鹰顿感流浪失所,暗想:“我练成破魔弑神剑,本是对于蚩尤来的,却不料现在....现在....”
太乙捧着肚子,愁眉苦脸,似误吞脏肉污水普通,他抱怨道:“我就知这妖神的脑筋味道大坏,但我自找苦吃,却又怨得谁来?”
他会永久成为疯子,但疯子不知痛苦,不啻于一场摆脱。
太乙笑道:“尔等亦受蚩尤之魄,现在也当交还了。”他已得蚩尤之能,体内真气足以倒置乾坤,而非天、蛆蝇之魄本就得之于蚩尤,实则存亡皆操于太乙手心。太乙稍一动念,掌心翻动,非天、蛆蝇浑身巨震,跪倒在地,苦苦挣扎,哀呼声中,已被太乙拘走了魄。两人失了心魄,顿时昏死畴昔。
三峰、归燕互望一眼,三峰问道:“本来兄台苦心成就,便是为了化解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