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你……”刚离了四儿,琬宁声音都打了颤,九盏会心,摸索问道:“贺女人是来找烟雨女人的?”
“我本求他带我来,好能顺势见你,不过临末未能成行,”琬宁眼波微微一动,脸颊潮红,扯了扯烟雨的胳膊,“烟雨姐姐,你想见见他么?”
琬宁心底一时欢乐一时又觉忧愁,也不知该如何答复烟雨,只羞赧看了看她,烟雨不由诘问:“那位至公子,他有没有把你如何着?”
四儿掩了掩慌意,引琬宁相见:“这位是殿下的侍读贺女人,有要事见我家至公子,劳烦你带我们去找九盏,好寻顾公子。”
“烟雨姐姐,你说,”琬宁忽打断她思路,怯怯望着本身,“他会喜好我么?”
仆人并未多想,忙给带路,很快找到九盏,便躲避了。
“汝亦无如之何矣!”
“四儿女人如何这个时候来了?”
却没想琬宁突然红了脸,垂首绞着帕子,烟雨到底是经了人事,蓦地间了然其中意味,遂轻声问:
去之闻言,只觉心肠俱恶,恨不能立即把顾子昭拖出去打死,这般挑衅,于兄长,的确奇耻大辱!
去之见顾子昭竟公开对兄长做出如此逾矩之举,手底不由攥了一攥。
“真像一场梦啊!”
不知过了多久,烟雨忽推开了她:“时候晚了,你得归去,今后我想见你,自会求那顾公子想体例,他既有善心替你我坦白,便自不会相欺,不过眼下,你必须得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