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臣本纪 > 122.一二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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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去非便自榻上拿过一个软垫，丢到她怀中，天然又把她吓一跳，却听他已叮咛道：“坐下来。”
他还是闭目，一手重揉着眉心，另一手紧握着书牍，忽觉一股清甜气味丝丝入鼻，便低声问道：“衣上薰的何香？”
成去非缓缓睁眼望着她笑：“我当你是荀令留香，原是天生自带，那更可贵了。”
琬宁闻言不解，等明白过来才回话：“并没有薰香。”
两人目光碰撞的顷刻，相互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味，成去非便冷冷道：“想他死的人，向来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