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臣本纪 > 123.一二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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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狼腰一沉,深雪压梅般往深里去,琬宁顿时再受了刺激,桃源秘处痉挛收缩,一股春液随即兜头而出,琬宁感觉心尖都颤了起来,一阵难以言表的酸慰酥麻碾太小腹,她一把捂住了本身的嘴,不让本身收回令人尴尬的娇哼来。

“受着吧,你的夫君便是如许的脾气,说一不二,由不得你回绝,不过容你腹诽。”说着看她娇唇润润,翕动了一阵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便饶了她。

说完不再管她,仍捞起那书牍,脑筋里忽想起前一阵,廷臣们议规复肉刑一事,此议题自祖天子始,有过几次大的辩论,支撑的一方云“自不成拘孝文之小仁而轻违圣王之典刑”,反对一派则云百姓风俗日久,忽复肉刑,必骇远近,如此几次论证,两方早把这些陈词谰言说了无数回,终不能决。他向来不满《春秋》折狱那一套,汉儒总企图以仁释法,原心科罪,原情论罪,遂有汉一代,苛吏可肆意罗织罪名,兴风作浪,何时能分得清德是德,法是法,便自会少些胡涂账,成去非一想到前朝解经的那些个大儒,光是《春秋》的开篇第一句“春王正月”,大可解释出几十万字来,遂觉又可气又好笑,既想到这,天然念及琬宁日前所注《春秋》一事,便道:

“如此甚好,晓得女子该如何服侍夫君么?”

说罢望着她笑,面前却不由闪现当日鞭挞她一事,那虎口微麻的酸意早已消逝,那当初的无明业火亦难觅踪迹,徒剩此时心头恍惚的一缕懊悔和欣然。伊人在本身跟前谨小慎微,睦睦情义却从未能埋没得住,是否也在窗前几次抬首傲视?是否笔尖亦不时流淌前情面话?成去非莫名想到这些,便一手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好,本身重新躺了下去,双手背枕在了脑后,一条腿就势伸到她怀中去,也不管她可否承重,见她果然略略变了神采,似是下认识想要避开,但毕竟又忍住了,便冲她谈笑一句:

一语未了,只觉身底人略一松动,原是琬宁撑不下来,腰眼酸麻,身子遂一软,成去非顺势缓缓动起来,抵在她最嫩那一点摩弄着。琬宁早布了满额的汗,咬牙受着,虽疼痛不似先前那般难耐,可腹间酸胀得莫名,一时候云鬓斜斜青丝委地,唯有抱紧了他,仿佛才气寻到一丝依托。

琬宁被他这忽变的神采吓到,脑袋摇得拨浪鼓普通。

听起来的确是如许,琬宁本想再点头,他一只手却按住了她的嘴唇,仿佛他就爱无事揉那双唇,不觉间一根手指竟送了出去,琬宁檀口微启,不知这是何意,只睁着水光潋滟的一双眼迷惑地看着他。

“我看你注释《春秋》,可谓要言不烦。”

被吻得久了,她便怯生生地跟着他的节拍,笨拙地回应着,成去非亦发觉出她垂垂上道,方腾出一只手来探入小衣,顺着那苗条的脖颈一起吻下去,满手绵密娇弹,他稍一用力,便激得琬宁细声嘤咛,眼底泛动着的一层水波几能把人淹没,成去非想吻上她双眼,却见她忽捂住了眼睛,觉得又把她吓哭,便略作停顿,哑声问道:“惊骇是么?”

成去非一面揉着那花苞,一面钳住了她:“你别绷这么紧,到时还是你刻苦头。”

“我的小娘子,不是说想我想的都要死了么?你这会躲甚么?”

话说间,花蕊深处已被成去非尽数揉开,她顾不上胸前仍饱涨得煎熬民气,身下忽泌出一股羞于开口的暖意,好似那春深雪融,自深处欢畅而出,顷刻间濡湿了腿心,成去非就势摸了半掌的水,往她底下又是一阵搓揉,只觉她这具身子已软烂成一滩泥,骊关既破,春水已满,听她口中难抑莺啭般地娇吟,又见她这么等闲丢了身子,兀自哼笑一声,便把她虚软至极的两条腿翻开缠到他腰背上,无法琬宁仿佛现在已然力尽,再无半点支撑之心,正想告饶,锥心砭骨的疼刹时攀上了天灵盖,远甚当初那一顿鞭挞,她刹时绷紧了身子,接受着他再度施与她的这份疼痛,只觉胸腔里挤满了气,无从排挤,竭尽满身力量来对付眼下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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