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去非听她如数家珍,记得如许清,思惟她毕竟闺阁中人,爱好这些也无可厚非,遂道:“更有熏燃之香,涂傅之香,印篆之香,医用之香,藏书之香,”说着略作停顿,把腰间那佩囊解下,握在掌间,摩挲几下,“悬佩之香,诸如此类,每一样都有惹人爱好处,是不是?”
“倘你家一向安然,你也该到出阁的年纪,江左后辈众矣,你又会钟意何人?”他问的更加偏,琬宁一时无措,温温吞吞的,“这类事,我不能做主……”
他的手到底还是又攀登上了她的脸颊,抚去那温热的泪,横腰抱起她,往里头的床榻上走去,附在她耳畔厮磨,微凉的唇贴上他向来爱好的小耳垂:“留下来,你我说说话。”
他多少有怕问出尴尬境遇的忧愁,就在他决定临时不提时,一只柔嫩的手却探了过来,抬首见琬宁眼中那殷切的光芒:“至公子,您想问些甚么?”
说着把茶盏一放,隔着这几步的间隔看着她:“现在说是在表示我甚么?让我把你烟雨姐姐接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