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臣本纪 > 186.一八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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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东西确不是一时半会能摸获得门路的,成去非虽说得清弄法,等琬宁投了一把又一把,还是是犊、雉等,总不能成卢。琬宁虽有耐烦,可见老是吵嘴相间,不由有些烦恼:“我笨得很,怕是学不成了。”

她身形窈窕映在烛光里,似一朵被东风轰动的花,欲开不开的,成去非无声一笑,打腰抱起她,倒是朝门外走去,在她尽是淡淡芳香的青丝耳畔道:“先服侍我沐浴吧。”

他用亲吻禁止她:“掉就掉了,用不着鞋子……”

两人真就在阶下坐了,月已西坠,并无先前清澈,园子里到处疏影横斜,风吹竹动,又有纺织娘于草丛中唧唧然,铃铃然,偶有火虫从面前高低飞舞,点点远去。

“唔,我看也是,”成去非扶了扶额,笑她两声,琬宁却当真问道:

她一脸正色,问的非常安然,成去非凝睇着她,摇了点头,“我要你问我别的。”

“至公子,今晚宿在我这里……”

成去非看她不肯开口,神情恍忽,便俯身随便玩弄起这套樗蒱来。樗蒱为戏,是以一枰绘行军中关、坑、堑等物,再以一只木杯中装五木投掷。五木上黑下白,据所投出的吵嘴数量,方可走马行卒,军中有人常以此为乐,江左后辈亦有精于嬉玩者,成去非虽好久未再上手,但弄法还是熟知的,也不看她,只笑道:

“征北大将军是为社稷百姓而战,至公忘我,我便忘我话要问。”她眼角忽忍不住潮湿起来,不为其他,只为她脑中一个动机现在非常清楚:那些同他一道的将士们,是否有人永久回不来了?是否那些女子梦中的夫君现在只化作太行山下的累累白骨?是否苍苍白发的老者再也等不来他们的好儿郎?他们并无她的荣幸,他们亦并无她的幸运,既如此,她便再无任何可怨可爱之处,她的闺中情思,同那些沦丧的国土,同那些落空故里的黎庶,无可比拟,也不敷以比,琬宁眼角的清泪终再度而落,不再单单为他和她,这一回,是为素未会面的被捐躯的英勇将士,是为素未会面的被□□的大好国土,亦是为素未会面的不幸百姓。

琬宁紧紧抓住了池沿,微仰着素面,一头青丝早被他挽成最简练的款式,她似痛非痛,似娱非娱的神情未能为他所见,但是她浑沌如太初的情=欲却不得不再次假于他手绽放,烛光中的影子清楚地投射到东墙之上:她被迫贴向他的小腹,逢迎着无休无止遒劲狠厉的撞击,琬宁于恍忽中瞧见那影子,灵魂几近凝不住神,他下颌新长出尚未清理的坚固胡茬扎疼了她,那是边关赐赉他的,亦是他赐赉她的,琬宁借着这股疼痛,将纤纤细颤的双手伸进他青黑的发丝间,无助且踏实的腿间唯有羞窘尴尬的懊热,她的身子早绵软透了,而他的腰腹实在是硬到了极致,乃至她毫有力量来支撑他的行动,只能委委曲屈将将地含着,如同天涯欲坠不坠的耿耿银河。

“我说过,只欺负你,”说着在那腰间过了两把,敛了敛容,“你本就娇弱,这更加清减了,不成粗心,”忽又笑了,“楚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我不是楚王,你用不着如此。”

“这等小事,我还能骗你不成?”他嘴角扯出丝无法笑意,一面说,一面摊开双掌,那上头因兵器磨出清楚可见的粗茧,以及还未曾好透的被利草所划的伤痕,琬宁神采一黯,很想把那双手置于怀中轻抚,忍了忍,方道:“那请至公子再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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