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刺痛,温盈觉得是蓉儿出去给她换药了,也不展开眼睛,只怠倦的道:“我有些困了,上了药你就去歇息吧,不消守夜了。”
委曲是真,可眼泪是假。不假一些,他又安知她在侯府过得有多艰巨。
晚间,沈寒霁饮了些酒返来。
行动一顿,看向婢女:“如何伤的?”
沈寒霁脸上的温润之色微微沉了沉,随后道:“醒酒汤放下,退下吧。”
“先上药,莫说话。”
徐氏走了以后,温盈只留了蓉儿,屏退了其别人。
那血流得太可骇了,便是温氏的神采都白得吓人,徐氏有些担忧。
伤口包扎好了后,沈寒霁轻缓地把她的手放回被衾上,抬眸望向她。
上止血的金创药,辣疼得温盈泪珠子没止住,从脸颊滚落,但愣是咬着唇没有喊出声。
“我现在就让人去药堂去买最贵的祛疤膏返来,如果这疤消不了,我与那三娘没完。”忿忿的说了这话后,徐氏让温盈好生歇息,然后才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