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这是妒忌吗?”
楚昭含笑道:“追着一只兔子走远了,谁想到那只兔子看着乌黑温吞,却奸刁如狐,竟是追了几里地,恰好下了大雨,只得放弃了。”
楚旼非常欢乐地接了上去“别人不晓得我的心,皇叔莫非还不晓得吗?只要皇叔内心另有小侄一日,小侄就一日不会喜好上别人,那一王府的人,都不过是挡箭牌罢了,现在大皇子和太子殿下已是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我那里敢再卷出来,王皇后不是浅显人,忍辱负重的那狠劲叫人看了惊骇,高高在上的那位更是君心莫测,固然我们洛家势大,却被别人紧紧占着元后嫡子身份,旁的不说,楚昀那蠢货的气度,千万不如楚昭的,我们洛家又站在高处久了,目光短浅,自高高傲,我冷眼看着,倒感觉一定拼得过,也许哪一日我们洛家就会被连根拔起,到时候覆巢之下无完卵……我现在能欢乐一日,便欢乐一日罢了,还请皇叔顾恤侄儿……”
楚昭和双林二人站在山壁上,光芒暗中,池子中心倒是点着灯,大放光亮,乃至于两人的身形面庞,都看得清清楚楚,被压鄙人头双手反剪被一条乌黑色腰带紧紧捆着,跪伏在台阶上,头发却被卤莽地拉起来,暴露满脸不堪之态,鲜明恰是本日才见过的福王楚旼,而上头一手拉着他的头发,一手却紧紧钳制着下头腰身的男人,站在楚旼身后,大力而毫不顾恤地伐挞撞击着,从侧面看去,他身材苗条,长腿因为用力而肌肉凸起,和常日里那清冷淡泊的神态和文质彬彬的气质又完整分歧,不错,这恰是刚才才见过的瑞亲王楚霄。
楚旼笑了下:“我觉得只要我看出来了?他这几年扶了好几个妃子起来,谁都晓得那些不成气候,成不了幌子,他真正敬爱的儿子,还是太子,固然不时有责备责备之语,却不过是刷花枪罢了,单看太子六部一一当过差使,现在又是整日巡防处所,又有一批老臣子拥戴,眼看垂垂冠大根深了,目睹这几年,也许也就要见分晓了,这肮脏的一团浊水,我真想能离京安闲,恰好离不了,也只要皇叔与我普通同病相怜了。”
双林越听越感觉不像,却看到楚昭已站到了一处山石背面往下看,本来这里竟然有着很多天然的奇石堆砌成了山石,居高临下往下望去,却见到一汪净水在洞中心低处,池子四周都点着莲花状的金属灯台,莲花灯台上点着蜡烛上百根,望下去光亮之极,而水边修着的近水台阶上……却鲜明恰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双林惊鸿一瞥之下的确吓了一跳,楚昭却俄然转过身将他推到山石后边,捂住他嘴巴,用眼睛表示他不要说话,这时下边的声音又垂垂大起来,俄然听到楚旼一边呻|吟着一边问:“皇叔今儿可算报了仇了?侄儿比小婶婶味道如何?”声音未落,又俄然吃痛地长叫了一声,然后喘气起来,仿佛又要说甚么话,却仿佛被堵住了嘴巴普通,呜呜了一会儿,又是啪啪的拍在肉上的声音,以后声音越来越快,令人面红耳赤,又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停歇了下来。
楚昀瞳孔收缩,面上却仍带着笑容,两兄弟仿佛兄友弟恭普通谈笑晏晏。
楚昭微微点头笑道:“皇兄所言甚有事理,孤也想着,再奸刁也不过是只兔子罢了,花那么大精力,白白降了身份,想要甚么,自有下边人奉上来,何必劳心劳力,闹得姿势丢脸得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