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赤黄的龙袍,在灯火的晖映之下,闪烁着夺目的眩光。天子那略带倦怠的脸上,仍然带着严肃的冷酷,两道整齐洁净的眉头悄悄皱起,朝着司马恩道:“这深夜冷凉,你是着凉了么?”
温热的呼吸,吹到司马恩的耳朵上,带着几分轻痒的酥麻。司马恩几近能清楚地闻到天子口中的气味,仿佛带着淡淡的海水味。丰富的身子,霸道而霸道地压在她的身上,几近让她透不过气来。
猛地一颤抖,本能地推开天子身材,双手顶着那刻薄的胸膛,点头笑道:“我不要留在宫中,我想回府去。并且,我早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正眼看去,才发明面前的天子,竟然真的跟赵璟长得几近一个模样。
看着中间绣床上折叠整齐的斑斓凤被,忽地想起来,属芳上那少林已经七天,如果顺利的话,恐怕此时已经到了少林之地了罢。千里之遥的路程,来回恐怕得半月之多的时候。山林之间盗贼横行,司马恩在心中不断地祈福祷告,只但愿芳儿能安然返来。
司马恩呵呵地笑着,微凉的手,竟然悄悄地朝着天子的脸上摸去。她心中带着一股莫名的镇静,笑道:“我公然好福分,竟然在梦中都能摸到天子的脸。”
那四角琉壁之上,赤弓足花灯座上的红烛燃烧正旺,悠长而微卷的灯芯折合到烛液当中,跟着一阵清脆的劈啪之声,枯芯断落到烛液中,淡红的烛液刹时流下,在粗大的烛身上活动伸展,渐渐地凝固在赤弓足花瓣上,如同摇摇欲坠的泪滴普通。
天子抱着司马恩走到床边,悄悄地将司马恩放到床上。健硕的身材覆到司马恩的身上,脸上带着奥秘而深沉的浅笑,凑到她的耳边,柔声道:“你不是在做梦,朕此时便在你的身边。”
丰富的唇,霸道地覆到她的唇上。堵塞的温存,几近让她有力抵挡。只能冒死地扭过甚,躲开那霸道的打击。
司马恩的那紧绷的神经,逐步的放松下来。
悄悄地咬了咬嘴唇,竟没有涓滴的疼痛。强而有力的手,将她整小我搂到怀中。那刻薄的胸膛上,仿佛带着无穷的暖和。司马恩俄然呵呵一笑,双手缠绕上了天子的脖子,笑道:“我是在做梦,对么?这是在做梦。”
脸上,闪现出一抹红晕。或许,这天子只要在梦中才如此的暖和慈爱罢。就连那洁净清秀的脸上,都带着丝丝暖意。
进宫以来,连续数日都梦见被人追杀至峭壁之上,每一次都是被逼下高崖的时候从梦中惊醒过来。只要明天这个梦,不但不是恶梦,还做得好实在。
内里,传来一阵帘珠碰撞的声音,司马恩悄悄地吐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胸口。
“你骗我,你是天子,怎会呈现在我的寝房当中,如果皇后娘娘晓得了,我还能活命么?”司马恩呵呵笑着,伸手推开天子的脸。哪怕是在梦中,她面对这天子,她也不敢有涓滴的不敬。只是,这个梦真的好实在啊。
身上的柔嫩,在那健硕的身材压迫之下,带着一种堵塞的镇静。她定定地看着天子的眼睛,收回咯咯的轻笑声。刚才还是天子的脸,在俄然之间竟变得如同赵璟普通。那高挺的鼻子,的确跟赵璟一模一样。
有力的双手,带着几分霸道,不容分辩地缠下属马恩的腰。几近毫不吃力地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寝宫绣床走去。
司马恩因连日就寝不佳,脸上带着轻微的惨白,颤声道:“奴婢,奴婢见过皇上。”极度的骇怪,让她的双脚变得麻痹。想弓身下跪,但是两条腿却如何也曲折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