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东拿起银行存折,看了看封面,这才发明是个老式存折,是市信誉总社的。市信誉总社在九年前已改制成市生长银行,但这些老式存折还在利用,用户不去以旧换新,如许的存折还是有效。
银行存折上的最后一笔存款,时候是一个礼拜前的下午两点二十七分,金额是五万元整。
与此同时,徐浩东从公文包里拿出灌音笔,摁了灌音健后放到了郭伯明的面前。
说着,郭伯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行存折,放到茶几上后,寂然地靠在了沙发上。
“遵循规定,市农业办理委员会撤消今后,象这类帐户是必定要销户的,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市信誉社改制成生长银行后,为了拉拢客户,默许很多如许的帐户持续利用。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市生长银行对这类帐户发行了银行卡,新卡与老折能够同时利用,更关头的是,客户的质料做了点窜,新卡的仆人是常昆老婆,在银行底子查不到这本老存折。以是说,因为有市生长银行的帮手,通过这本老存折存进银行的钱,普通是查不出来的。而市生长银行没有直接的下级,仅归市金额带领小组带领,停业上根基上没人羁系,除非是内部出了题目,不然象这类黑帐户是查不到的。”
财税局也是权重部分,一把手退居二线今后,普通都能到市政协担负副主席。前任市财税局局长常昆,八年前五十岁的时候退居二线,先当市政协办公室主任,两年后就是市政协副主席。郭伯明本年四十有七,作为正科级干部,退居二线就是这两年的事,不出不测的话,去处必定也是市人大或市政协,在那边待上二三年,也能当上市人大副主任或市政协副主席。
徐浩东将存折放回到茶几上,脸上也没了笑容,“说说吧,老郭,这是如何回事?”
胡宜生起家去开门,徐浩东和夏富麟这才看到,不速之客是市财税局局长,外号受气筒的郭伯明。
但郭伯明主动叫住了夏富麟和胡宜生,“老夏,宜生,不消你们躲避,这事……这事归正你们迟早会晓得的。”
“我当时楞了老半天,因为千万没有想到常昆局长是如许的人,更千万没有想到,我已经被常昆局长装进了套子里。说实话,楞过神来以后,我把存折还给常昆局长,我说我不干了,同时我承诺替他保密,也劝他到此为止,今后别再干了。不料,常昆局长拿出一个小本子,小本子上记取我当局长一年以来,收到的各州里街道和各部分各单位送给我的名烟名酒。小本子上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十七个送烟酒的人,一共是六十三次,一共是名烟两百三十二条名酒一百九十四条,合计时价三十二万三千多,连每次送烟酒的时候都记得一清二楚,还切确到几时几分。”
夏富麟晓得郭伯明有事,并且不是小事,他先冲胡宜生使了个眼色,复兴身道:“浩东书记,老郭,你们有事要谈,我和宜生先告别了。”
听到这里,徐浩东让胡宜生去给郭伯明倒来了一杯水,“老郭,你先喝口水,再奉告我们这钱是如何收的。”
“这八年来……这八年来,这个存折一向在我的手里,也就是说,从我当上财税局局长那天开端,这个存折一向一向就由保管。但是,它不是我一小我的,应当说是两小我的,另一个就是我的前任、市政协副主席常昆,八年前他退居二线我接任市财税局局长,他同时将这个存折交给了我。不过,这个存折的真正仆人也不是常昆的,而是他老婆的,常昆老婆本来是市农业办理委员会财务科科长,市农业办理委员会撤消今后,常昆老婆办理了提早退休手续,下海做起了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