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幸灾乐祸,在看到潘浩的时候显得尤其较着。
“臭小子,我警告你!别仗着本身有点干系就为所欲为,好处占尽的人不会有啥好了局!如果不早点见机罢手,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目睹潘浩并无服软的迹象,庄若言也落空了耐烦,撂下一句狠话便想扬长而去。
“看不出来,庄教员在市宣应当也有人脉吧?呵呵,是阿谁叫李正飞的副主任么?他是不是给你通风报信,替你打抱不平了?”顷刻的工夫,他脑中俄然闪过一个动机:这厮是如何得知动静的呢?如果是钟总奉告他的,就必定会做他事情,不至于让他如此炸毛。解除了这个能够性,那应当就只要李正飞了!
伴跟着他的拜别,社会部吃瓜大众发作出一阵喝彩与掌声。固然同属于一个报社,但要闻部的人因为口线干系,分担的主如果当局机构与企奇迹单位,做的消息、交友的人群都要比社会部记者们高大上很多。
庄教员?莫非是要闻部阿谁庄若言?潘浩脑中冒出一个名字,不过更让他介怀的是陆定远的话:奶奶的,这厮趁老子不在,这带领气度装得可真大啊!听这口气,不晓得的人还觉得老子对他唯命是从呢!
由此,潘浩对庄若言的印象天然变得更加糟糕。
庄若言看上去大抵三十五六岁,一身讲究的衬衫西裤,令他在社会消息部一众穿着随便的“消息民工”中很有点鹤立鸡群。戴着斯文的金丝边眼镜,长相也更像一名读书人,但此时他的情感显得很冲动,面红耳赤的模样,仿佛是随时要撸袖子和人干架。
李正飞气不打一处来,嘲笑道:“你就这么看不起老子?白文静你给我等着看好吧,用不了多久,老子就要让你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