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万出头?”季所长较着吃了一惊,对案件的性子天然也有了全新的熟谙。
事情到了这一步,潘浩当然不屑于和他辩论,差人也不会听他们辩白。很快,在差人和民兵们的共同“护送”下,葛东海等人被送到了镇上派出所的拘留室,至于受伤那不利蛋,则被带到病院停止了一番查抄医治,随后也将到拘留室和他的火伴们相会。
潘浩也是一脸光荣的点头道:“得亏王做事考虑殷勤!你要真是只叫一名警官带着补胎工人过来,我这小算盘就打不下去啦!”
葛东海不愧是四人组的带头人,面对差人质询,他还是面不改色,摊手道:“他们的车爆胎了,我们帮手换胎补胎,这不犯法吧?”
本来,潘浩一早便定下了迟延时候、等候救济的主张,以是才不竭的“装疯卖傻”,和葛东海各种东拉西扯。
听到这个金额,葛东海等人也是瞪大双眼面面相觑,明显,他们还不太晓得这详细意味着甚么。
季所长非常认同潘浩的说法,一丝不苟的问道:“这相机值多少钱?”
欺诈讹诈罪,听起来当然要比掳掠罪要轻松很多。葛东海闻言竟然没有抵赖,反倒对潘浩暴露了一丝对劲的滑头笑容。
当着差人的面,他们也不敢不从,除了伤员以外,很快便都下了车。
葛东海一听,当然一百八十个分歧意,嚷嚷道:“臭小子,你瞎扯甚么呢?谁掳掠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吹嘘谦善一阵后,王堂生脸上模糊有些忧愁之色,好半天后才鼓起勇气摸索问道:“潘记者,今晚的事……你们不会写成稿子给登出来吧?”
“这位大哥!你补胎要价2000块,我们三个凑了半天没凑够,你把我们的钱包洗劫一空,最后还用我们的单反相机抵差价――这件事我说得有半点谎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