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钱波一脸茫然的摊手不语，蒋如柏呵呵一笑：“如何？钱主任是不是感觉只要守口如瓶就能保全本身啊？可惜啊，你固然成心对我坦白，可我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要不要我说给大师听听呢？”
“好啊！钱主任很谦善，还是不吭声呢。那我就持续给大师讲完这个故事吧！”蒋如柏慢条斯理的续道，“就在前不久，钱主任收到一份绝密邮件，暴光了代振龙名下西龙地产的部分财务报表。呵呵，既然是报给媒体，这报表就绝对不简朴！
嗯……如果老蒋的猜想没错，能让代振龙冒这么大风险胡搞瞎来，得是有多要命的把柄握在他钱波的手里啊？
这个迷惑，很快便被蒋如柏的发言廓清了。
“西龙地产比来在筹划上市募资啊！”听到这里，潘浩脱口而出，“莫非是因为实在的财务数据会影响上市评价，以是……”他在和代振龙见面前，曾经上彀查阅过相干消息，晓得这一点并不奇特。
当然，钱波也有另一种考量：这该不会是他程安吉过于谨慎、不敢接招的遁辞吧？可现在我话都说出来了，他如果不接招，我再上哪儿去找带领背书呢？
可不是吗？代振龙称得上是省内顶尖的胜利贩子了，资产气力也好、人脉干系也罢，都远非常人能及。站在他的层面，即便你钱波身为一线大报的部分主任又如何？人家凭甚么任你教唆，充当你争光其他同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