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呼了一个烟圈出来,烟雾的形状扭曲着,向昏黄的灯盏飘去,垂垂的散了。刚才一番鏖战,周国成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多还是他从那些黄色小说中学到的招数呢,把个桂美琴弄的要死要活,嘤嘤的呢喃到前面不管不顾的叫喊,发了痴怔一样,抓的他身上一道道的,让他更是很担忧了一会钢丝床的忍耐度。
就在村委会里苦战正酣的时候,村里祠堂那边巷子里,周国成的家,也还亮着灯,石秋兰怠倦的靠坐在床头,合衣睡去了,手上滑落一边的,还放着本教案。
“你真棒...”女人对男人床底工夫的恭维和赞美老是令人高傲,周国整天然也不例外,除了用更加卖力的表示来回报,以证明女人说的是实在的外,内心更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受,阿谁老王八蛋的恋人还不是被老子给拱了,就在老子的身下委宛承欢呢。
“你不说,我的皮就不会剥噻...要剥,也先剥你的...啊,怕不怕?”周国成的手不诚恳了,又开端四周游走,边抓边挠。
钢丝床的伴奏声在女人的嘤嘤呢喃中又开端了奏响,烽烟四起,大战转眼即至,风雨雷动,厮杀如潮。阵地上白的黑的,交相辉印,一个长驱直入,挥师急进,一个城门敞开,再度沦陷...池沼之地,只剩泥泞密布。
“行...没题目...那我们甚么时候见啊?”周国成一口承诺了,落雁湖那边耍一次多少钱,贰内心稀有,你这奉上门的买卖,给你加多十块钱吧,够意义了吧,再多,没有...
积存下来的对周红渠的不满和愤懑,便成了周国成报仇的动力,不敢招惹周红渠,便全宣泄给了桂美琴。
“唔...那就一四七...逢一四七的日子,晴和好,我就来看你,好不好?下雨或天不好,我就不来咯...”桂美琴想了想,挑了个约会的日子,和周红渠的三六九完美错开,多好啊,买卖不竭呢。
夜色黑沉沉的,月儿躲进了乌云里,伸手不见五指。内里连狗吠的声音都困乏了,歇着了,秋夜的寒凉,蛐蛐和织布娘都不再勤奋的鸣叫了。
周国成拉过桌上的裤子,摸出了一包烟,大中华,是梁卫和尤日进两个客人买给他的,整整一条。
王玉花好久没让他碰了,摸两下都没好神采,睡个觉穿的比白日还丰富,说身子不舒畅,这个臭婆娘,特么的就是事多,一返来就是钱钱钱,拿了钱又补助给她娘家阿谁傻蛋弟弟去了,败家的老娘们...特么的,倒霉...
“咯咯咯...文绉绉的,说甚么嘛...周书记晓得了,要剥你的皮吔...”女人笑的花枝乱颤,用手悄悄揪了一下周国成,口是心非,狗熊就狗熊嘛,非要装。
边上的王玉花睡的正苦涩,饱满的身子,成熟的腰肢,鼓鼓囊囊的两座山峦,被毯子裹的严严实实,看的到吃不到的窝火让周红渠愤怒的要死。内心又惦记取村委会那边月下来相会的美娇娘,硬是把周扒皮折磨惨了,一早晨烙饼一样,竟是没合几下眼。
烟雾在房间内满盈,女人光滑的身子扭着,热乎乎的山峦,丰腴昂扬。
“好哇,你付钱,我就来看你,行不可?”娇嗲委宛的声音,勾民气魂,桂美琴天然是无所谓了,给钱,有买卖我干吗不来?又不是和你过日子,想白玩,吃霸王餐?哼哼,美死你了哦...
“这个能够,好主张...不然非要被你榨干不成,你这个妖精...不,狐狸精...”周国成欢畅的扔了烟蒂,女人的安排,他很对劲,这手上的行动便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