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管闲事,郭湘莲...奉告你,别觉得你和江大柱的事我不晓得...你也不是个好东西...难怪我家这婆娘喜好往你家跑,臭鱼烂虾都耗一堆了,是吧...”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指名道姓的连郭湘莲也骂上了。
“你,周国成...你太不是个东西了...”郭湘莲冲出配房,手指着在那摇摇摆晃的周国成,神采通红,嘴唇颤抖着,已经骂不出话来了。
他有些印象,这不是周家畈村村委的阿谁村管帐吗?脸上的伤很显眼,脖子上如何也这么可骇?
我的天啊,这是闹哪模样哦?
“不要脸的东西,老子要把你的头发给你绞了,让你还跟老子硬气...你说你有甚么用?啊...老子瞎了眼,才娶你的...养只鸡还能老子下蛋呢...你呢...塔玛的...”周国成还是在堂屋里号令着,说的话实在难以入耳。
日子苦点,难点,她不怕,去尽力,总能有碗饭...只是挨打,垂垂成了家常便饭乃至变本加厉以后,让石秋兰对这个家的一点沉沦和温情也在渐渐的流逝。
郭湘莲吃紧的小跑着过来,连喝带劝,好不轻易把周国成拉开,那家伙还喋喋不休的没完没了。
黑夜里俄然听到如许的声音,让向萍吓了一跳,她一下就抓紧了刘一鸣的臂膀,谨慎脏啊,噗通噗通的跳的快了很多。
“秋兰,喝水不?...算了,别往内心去,这过日子啊,总归是女人的命...摊上了,唉...”郭湘莲怜悯的抚着石秋兰的手臂,她也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抚石秋兰。
......
堂屋虚掩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的影子冲了出去,“啪...”一记,“啪...”又一记,“啪...”三记,干脆利落,毫不游移。
“不要脸的货品...你觉得你做的甚么,老子不晓得吗?”叉着腰,站在堂屋里的周国成手指着配房,口水横飞,骂的正努力。
“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了,娶了你这个臭婆娘...你说呢,啊,你觉得你有甚么?一个不会下蛋的鸡,艹,你有啥本事,还敢给老子神采看?啊...”周国成在堂屋骂的兴趣勃勃,污言秽语脱口而出,很谙练。
明天早晨,周国成灌了猫尿,回到家,石秋兰已经睡了,这厮又故伎重施,蛮横刁悍的要脱她的衣服,石秋兰惊醒后,本能的抵挡了几下,把周国成脖子上的伤弄痛了,因而...这厮的一点屁股兜全露了出来,连扇了石秋兰几耳光。
默不出声的石秋兰,只是低声的抽泣着,现在的她心如死灰。
向萍手的抓着刘一鸣,她却不想松开了,归正夜里也没人看的见,不怕,内心是一阵阵的慌乱,又是一阵阵的高兴。
“如何回事?”刘一鸣悄悄的说了声,脚步便往村巷里走去。
“我如何了,我,我不是东西,你就是东西啊?江大柱又是甚么东西...”周国成翻着眼,兀自振振有辞,闭着眼嚷嚷。
更让石秋兰没法忍耐的是,这周国成常常在半夜里等她睡着了,只要他兴趣来了,便强行的要和她产生干系,稍有不从,便要遭其毒手了,一顿打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