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寝室之门,他重重一叹:世子称病,启事不过乃积累的项上人头,不敷以让皇上对劲。主子可否早日安康,就得看端木老夫人这颗人头何时能进世子府。
“不急。我们持续练舞。”用南宫世子那边“顺来”的金饰换成银两,端木蒨姌购买了位于朝歌城近郊的高雅天井,整日里排练歌舞。
次日凌晨,街头巷尾开端议论与邀仙楼叫阵的邀月宫。
“部属明白,部属明白。”肖侍卫长恭敬地取了主子手中的剑,缓慢回鞘。
“回帖——本世子身材微恙,待安康后,定与玉寜兄把酒言欢。”声音微小,忽而大声起来,然,南宫墨面色潮红。
顿了半晌,肖侍卫长仍猜不透这番话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