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九娘对莺儿安抚的浅浅一笑,然后收回被莺儿握在手中的纤手,文璃赶紧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银制的精美的盒子,对莺儿道:“莺儿,还愣着做甚么,还不给女人上药。”走到床边把瓷瓶塞到莺儿手中,然后对九娘道:“女人,还是奴婢来吧,您的手先让莺儿女人给您上了药。”
“好。”九娘轻声应道,然后看向床边,文璃也在九娘上药的时候替代了九娘刚才的位置,把汤婆子给欧阳宸暖上,王嫂也将先前盖着汤婆子的布料收在空托盘里,然后对九娘福了个礼悄悄退了出去。文璃又给欧阳宸清算好被子,盖严实了,这才回身对九娘道:“女人,这里就临时由您看着了,奴婢去厨房看看文晴把王爷的药煎好了没有。”然后把目光落在莺儿身上,笑盈盈的道:“莺儿女人也随我去厨房瞧瞧午膳但是做好了,女人身子今儿也刚好,早膳也只用了些平淡的粥,刚才又劳累一番,午膳还是定时用的好。”
“去吧,我也恰好饿了。”九娘哪能不体味莺儿的设法,悄悄开口对莺儿道。
“母后说的是。”欧阳景从善如流的应和着皇后的话。
“母后深夜召儿子进宫,不知有何叮咛。”欧阳景快步走进凤梧殿,他正忙着明日一早解缆前去北疆的事,父皇只给他安排了两千精兵,和一百个暗卫,只怕是连一起上的追杀都躲不过,能不能活着达到北疆都是一个题目,也不知父皇是甚么心机,他正安排着一起上的路程,萍儿到景王府上来讲皇后召他入宫,想来定是有甚么叮嘱本身,毕竟皇后和父皇伉俪多年,总归是体味父皇的,想到这欧阳景毫不踌躇的跟着萍儿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