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景和欧阳宸起家后,见皇后眼下犯青,果然是没睡好的模样,欧阳景开口道:“母后如果想儿子来看您,儿子今后日日都来,只要母后不闲儿子烦。”皇后听了责怪的看了欧阳景一眼,打趣道:“现在你还没娶王妃,天然会说话哄得本宫欢畅,他日娶了王妃,指不定就忘了本宫这个母后了。”皇后说完,端着茶盏悄悄品了一口,美眸一合,回味了以下茶韵,这才悠悠展开眼睛。
欧阳景听了皇后的话,说:“母后这是说那里话?儿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母后啊。”
皇后听了两人的话,沉默半晌,这才缓缓开口:“唉……本宫不过是想后宫安宁,才到处谦让,现在定不能再让皇贵妃污了皇上的名声。”最后一句皇后说得斩钉截铁,义愤填膺,对一旁的萍儿开口道:“萍儿,你去拿一些上好的血燕给翊坤宫送去,皇贵妃服侍皇上辛苦了,雪蛤固然滋补,毕竟还是不如血燕好。”
皇后笑着点点头,说:“好,母后这就让人叮咛下去。萍儿?”皇后冲刚才扶着她出来的粉衣宫女开口接着道:“你去叮咛花房,今后日日送一束百合过来。”
闻言,皇后垂下视线,欧阳景见状赶紧开口道:“母后,你也晓得十一弟性子浅淡,除了母后,对哪个女人不是冷着一张脸?清清定是在十一弟哪儿碰鼻了才委曲的归去哭,母后就不必操心了,待会十一弟去看看,保准明儿那丫头就又欢天喜地的了。”
“本宫哪敢让你这个大忙人侯着?只怕本宫再担搁一会,你又被甚么事,甚么人给叫去了呢。”只见浮雕前面踏出一支红色的金蹙重台履,大红色的裙摆接踵而至,明黄色锦盘金彩绣绫裙腰间带着枚白玉五凤佩,右手搭在身边的粉衣宫女的手上,指甲上染着红色的丹蒄,乌黑的脖颈上戴着黄金缨珞圈,白净的耳垂上坠着南海珍珠耳环,一张风味犹存的脸保养的很好,只是笑起来的时候能瞥见眼角深深地鱼尾纹,光亮的额头上戴着金褐色累丝镶红宝石抹额,一头青丝绾了一个逐月髻,戴着一对鎏金掐丝点翠转珠凤凰步摇,簪着一朵金镶玛瑙珠花,整小我如同画里走出来普通。
“启禀皇后娘娘,昨儿娘娘特地叮咛御膳房做的冬梨炖雪蛤被翊坤宫的人给端走了。”只见一个宫女出去,“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本来被打断话就不如何欢畅的皇后闻声宫女的话以后,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欧阳景眉头一颦,问:“御膳房的人就任由翊坤宫的人端走了?”
皇后扶着椅子坐下后,面含笑意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两个儿子,语气镇静的说:“快起来,母后呀,但是每天盼着你们来看母后呢。”
“皇上……哪有如许说人家的?”皇贵妃娇嗔的看着天元帝,媚眼娇媚勾魂,天元帝长臂一伸揽住皇贵妃的香肩,哄着道:“好好好,朕不说了。”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宫里的萍儿求见。”德公公躬身站在门后,轻声道。天元帝一怔,松开皇贵妃,皇贵妃虽说内心不悦,面上却也笑盈盈的,天元帝沉声道:“宣。”
“好,你有这个心就好。”皇后笑呵呵的看着欧阳景,又偏过甚对欧阳宸说:“十一啊,你也快笈冠了,也是时候揣摩王妃的人选了,看上哪家女人就奉告母后,母后给你做主,定不让人抢了去。”眼睛一丝也不把欧阳宸的神采落了去,只见欧阳宸暖和的笑意不减,放动手中的茶盏,看着皇后缓缓开口:“母后说的是,只是儿子还不急着娶妻,还是再缓两年吧。儿子见母后眼下的青影,想来定是睡得不好,母后可让花房主子送些百合来,安神倒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