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污管两个小时排一次污水，只要错过这个时候段，就能安然潜入工厂内。
所幸，夜莺供应了专业的潜水设备，这才气让他在水下看的逼真。
他刚收回一声惊呼，便被躲在暗影处的刘玄丑扭断了脖子。
隔间内静悄悄的，没开灯，伸手只能瞥见五指。刚进门，一股恶臭劈面而来，饶是他戴了面罩，也只感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沿着排污管一向往上爬了五六分钟，终究瞥见了排水管的井盖封口。
“是谁？”
“看到你这个废料就来气，每天跟在我屁股前面连屁都不放一个。”
固然对这尽是污垢的通道已经忍无可忍，他还是强忍着鄙人方察看等候了好久，肯定没人后，这才双手用力把井盖撑开。
这是夜莺供应的线路，从核电厂的排污管道潜出来。
他不敢回话，只好点了点头，跟在他屁股前面。
俄然，他眼睛一凝，把手电照在地上，只见几个粘着黑泥的足迹郝然印在地上。
来人戴着面罩，眼睛狭长，他手里拿着支强光手电，进了配电室后径直走向配电箱。
“你真要上我？”
透过门缝，一道颀长的身影正往房间走来。他从速隐没了身形，退到了暗影处。
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道，蜿蜒在稠密的树影里，只要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想着白日的热烈和繁忙。
“好的。”另一道略小的声音回道。
再前，是一张尝试床，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围在一具尸身前，正一脸惶恐的看着他和倒在地上的尸身。
这是一处配电室，内里黑乎乎的，只要几个电箱上闪着几道微小的光芒，等适应了四周的亮度后，他把身上这身累坠的潜水设备脱了下来，塞在了配电箱上面。
刘玄丑一脚把死不瞑目标此人踢进了尸身堆，清算了衣衿，信步出了门。
夜莺被说要给他供应最早进的兵器，却被他一言回绝了。他实在用不惯那些热兵器，最合适武者的，只要本身强大的武技。
正愤怒间，门口响起连续串的脚步声，只听有人站在门外大声嚷道：“你，把这具没用的尸身扔到停尸间去，快点，博士在催我们了。”
一起上，碰到几队巡查的兵士，但都没对他起狐疑。通行无阻的走到尝试室门口，门前的两个保卫像是没看到他普通，只是直勾勾的目视着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