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的发卖渠道已经做了很多年,有这些渠道在,信赖必然能够更快的帮您把翡翠卖出去的!”
不然大家都讲干系,还如何做买卖?还如何让外人信赖,你是个守端方的买卖人?
这太夸大了。
刘新阳瞥了那名法务一眼,然后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道:“这个分红的比例,我看不太合适。你们没有翡翠,我供应了最首要的货源,却只分给我利润的五成?如果没有我的翡翠,你们能够一分钱都赚不到。拿着你们早就具有的所谓发卖渠道,想白手套白狼要我的翡翠?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以他对公司的体味,发卖额起码有三成是用来付出各种本钱的,纯利润只能达到七成,这还是因为翡翠本身就是一个暴利行业。换成别的的行业,能够本钱会高达七成,而利润只要三成,这已经是各个行业的遍及认知。
车新立早就想到他会如许说,立即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刘新阳身前的茶几上,赔笑道:“刘少多么人物,我天然是不敢平白让您帮手的,这是一份合作和谈。上面说的很清楚,只要刘少情愿援助我们车家的翡翠,所赚利润的百分之五十归您统统。我们车家固然不是行业第一,但从爷爷那一代就开端做玉石买卖,发卖渠道充满天下。刘少手里有好翡翠,我们有渠道,如果合作的话,这是共赢的局面。并且您除了援助翡翠,并不需求破钞别的的本钱,您感觉呢。”
就因为你们也干这一行,你们也缺翡翠,就要帮你们?
目睹刘新阳一副要起家送客的架式,车新立赶紧道:“刘少,刘少,再谈谈,再谈谈。您看,我们这一行,利润能占七成绩算很高了,您总不能让我们一分钱都不赚吧?”
刘新阳没有吭声,只放下杯子,拿起和谈翻看了起来。
如果给刘新阳七成的发卖总额,那么车家就只能获得三成的本钱,说简朴的,就是替刘新阳白打工。
开甚么打趣,少一家合作敌手,本身就能多赚一分钱,刘新阳巴不得干这一行的人全数停业呢。
哪怕是父亲,也不能强行号令儿子去帮仇家,何况这买卖也不美满是刘新阳说了算。
这个底线,但是车新立没有考虑过的,在他看来,能只供应货源,就获得六七成的利润,应当充足打动任何人了。
可七成的发卖额……
厥后兰建东又找了刘天南,成果刘天南也做不了他儿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