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分。秦琼琋只要旷课逃课的事迹产生得不会太频繁,影响不会太卑劣,在原身刻苦打下的夯实学分根本上,想要修到充足的学分是很轻易的。
闻言,易缒嗪蹭了蹭秦琼琋的指尖,便不再转动。
一时之间,卧房中就只剩下了浅淡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声中俄然异化了窸窣的纤细声响。
过了一会,易缒嗪见秦琼琋没被吵醒,松了口气。望着秦琼琋的胸膛位置,眉头倒是难堪地皱了起来。
“你发情期到了吗?”
苏白:偶像!你再如许冷眼看我,你真的会落空我的!
衣带松开后,又转而扒开了挡住秦琼琋胸膛的睡袍衣料,直到暴露了秦琼琋胸口的此岸花图案,易缒嗪内心的严峻感才撤退了些许。
“恩?我配不上你?”秦琼琋的尾音性感地扬起,声线慵懒而含混。
易缒嗪点头承认,又有些焦急地揪着本身的头发道,“固然是有发情期,但我不会对你做这些的!”
统统看到图片的人,也是在看到竖瞳的恍然间,才气认识到,那并不是甚么别致又标致的装潢品,而是一条有着未知伤害性的敬爱小蛇。
易缒嗪有些莫名地照做了,看到秦琼琋朝着本身伸出左手指尖,便风俗性地□□缠绕了上去。
“不不,不是的,我发情期在五六月。”
此时阳光恰好,大片的暖光透过洁白的玻璃洒落在秦琼琋的脸上、手上,另有趴伏在秦琼琋手背上的银色小蛇上。
秦琼琋看到易缒嗪脸颊的红色逐步伸展到了耳背,轻笑出声,调笑道。
“那现在还拍吗?”
易缒嗪倒是没看出秦琼琋的逗弄之意,还觉得秦琼琋真的曲解本身要对他做甚么,红着脸赶紧辩白。
又过了一会,秦琼琋的玩弄终究结束。易缒嗪觉得秦琼琋玩够了,正想活解缆体,就见秦琼琋取出了手机握在空着的那只手中。
苗条白净的五指指骨清楚,此时在知名指上环抱着一枚纹路精美的银色戒指,可细心看去却发明那并不是戒指,因为环抱而成的圆形还紧连着如同手链的银色细绳。
易缒嗪从秦琼琋胸膛上的睡袍缓缓游到了床单上,再从床上一起□□到了阳台。并且以肉眼可见的窜改,越游越变得越大。
易缒嗪轻咳一声,微微低头,耳背红得要仿若能滴出血。别开脸没骨气地应道——
“不,不是,我是说我没有发情。”
而与苏白告别以后,秦琼琋也就没有了再在黉舍逗留的需求,直接打道回府。
“你……?!”
等易缒嗪到了阳台上时,他已经从手链粗细的小蛇变成成年男人手腕粗细的普通蛇的模样。
说话间,秦琼琋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伸手禁止了易缒嗪持续揪本身的头发的行动。
踌躇了半晌,易缒嗪朝着秦琼琋伸出了和睦之手,指尖微颤地解开了秦琼琋系得很好的睡袍衣带。
暖和的光芒照得一人一蛇都暖洋洋地,二者都不由升起了一丝睡意。
床边位置较着凹下了一块,使得易缒嗪有些严峻地屏住了呼吸,不敢转动。
易缒嗪现在还看不出秦琼琋在都本身玩,那他的情商恐怕就低得冲破天涯了。
以是秦琼琋和苏白告别的时候,苏白是完整没有半点挽留地就挥起了手,易缒嗪眼神的温度也上升了一些。
一到家,秦琼琋便主动让易缒嗪变回了蛇形。
易缒嗪满身不着片缕,此时还在脱着秦琼琋的衣服,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点窜完头像,秦琼琋便将食指指尖放在小蛇的脑袋上悄悄抚了抚,感受着指下清冷光滑的触感,表情很好隧道,“好了,你能够变回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