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琋低声喃喃,低头扯开了本身的衣衿,暴露阿谁明丽如纹身的图样,“你是说这个吗?”
听到这句问话,秦琼琋差点没被本身的口水呛到,清了清嗓子,一言未发。独自解开了束腰,将外袍脱下披在了易缒嗪的身上。
说话间,易缒嗪穿时装的行动没有涓滴滞涩,可见他之前有常常穿。
“你要和我□□吗?”
听到门铃声,秦琼琋把衣衫不整的易缒嗪带进本身的寝室,确保没人看获得后,才走到门口开门。
易缒嗪此时正坐在床上无聊地变出尾巴玩着,看到秦琼琋呈现,当即高兴地扑了畴昔,一时之间都忘了把尾巴变归去。
秦琼琋动了动喉结,胸腔蓦地涌上一股挥之不去的热意,不天然地垂下眼眸,却又看到了蜷在一处的敬爱小东西。
易缒嗪有些惊奇,要想和这类珍宝融会,概率但是极小的。
“嗯。仆人你的灵魂本来就不完整,以是你之前的身材才会那么差。”易缒嗪点头,接着又道,“但因为你有灵玉空间,还和空间滴血认主了,才气被空间送到另一个不完整的你的身上。”
“甚么一千多岁啊,我算起来也才二十岁!”易缒嗪冷哼一声,微抬下巴道。
“仆人……”
“此岸花……”
闻言,秦琼琋才真正从亲眼看到一条蛇变成人的惊奇中回过神,手不自禁地便放在了易缒嗪的脑袋上,轻柔地抚着他头顶上的软发。
“你都一千多岁了吧?如何还跟长不大似的?”
“你先换上这个吧。”
秦琼琋无法而宠溺地笑了笑,把那袋衣服递给了易缒嗪。
易缒嗪的皮肤光滑细致如同白瓷,此时双臂微搂着秦琼琋的脖颈,轻搭在他的两肩。皮肤触及丝绸质的古袍时,不经意间便渐渐滑了下去。
沉默没一会,秦琼琋还是率先让步了。上前横抱起易缒嗪,再次把他放在了床上。
“咦?它竟然已经和仆人融会了!”
秦琼琋怔了怔,捏了捏易缒嗪的脸颊,笑得和顺清浅,“可我的确死过啊。”
因而门口送衣服的人,在门一开便看到了一个只穿戴松疏松散内衫的超脱男人。衣衫半开间,男人精美的锁骨清楚可见,胸膛白净的皮肤若隐若现更添一丝慵懒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