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在疆场上,他早就将对方捅个透心凉了。
“也对,是我过分果断了!”李泉点了点头,冷冷地看了身边的衙役一眼,回身朝角落的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走去。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你让我如何信你?”李泉冷声道。
徐应眼里暴露一丝杀意,他们跟对方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诬告他们?
即便对他来讲,八十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量,只要能找返来,他才懒得管徐应等人是死是活,到时候直接全都赖到贼人的身上不就行了?
小厮一愣,没想到徐应竟然还会倒打一耙,他可不敢跟这件事扯上干系。
刚才翻徐答允担的衙役嘲笑一声,直奔徐应冲来,手里的长刀也猛地朝徐应脑袋砍来。
见徐应如此安闲不迫,李泉脸上有些不测,徐应年纪看起来不大,但是沉稳的可骇。
“大人!我们是官府,拿人是要讲证据的!”李泉眉头一凝,作为官府的捕快,不晓得办过多少案子,对方这一开口他就明白对方这是想将锅全都推到徐应身上,然后随便在徐应身上按个罪名。
“大人至于你说的物证,我这银子且不说是那里来的,叨教丢银子的那人丢的是碎银子,还是整银?如果连这都对不上,物证一说就过分牵强了!”徐应没有理睬暴跳如雷的小厮,而是慢条斯理的朝李泉道。
就算没有衙门的人,徐茂成一个残废老头,他自以为一个能打徐茂成仨!
徐茂祖、徐昌宗两人固然没有说话,但都各自取出了家伙事儿,涓滴不惧地迎上了冲上来的衙役。
常威和常威,不是我不想给你面子,只是此人我也获咎不起啊!
“你放屁!”
“当!”
听到这话,李泉眉头一凝,他是晓得对方身份的,如果对方真将这事儿闹到县令那里,他这身捕快服恐怕也穿到头了。如果他单身一人倒是也无所谓,但他家里另有妻儿长幼,他如果没了这身衣服,到时候他们百口只要喝西北风!
一声脆响,衙役的长刀直接断成了两节。
徐应神采丢脸非常,固然没有听到李泉跟对方到底说了甚么,但是从对方的神采都能看出,对方底子没说丧失的银子是碎银还是整的,完整就是想将他手里的银子给贪墨了。
听到令牌是常威给的,李泉眉头一凝,如果真是如许,徐应是贼人的概率还真不大。
“证据?”
并且对方还跟常威熟谙,若这是一个不测,他此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长刀落下,但并没有如对方想的一样砍在徐应身上,徐应一个矫捷的闪身直接躲了畴昔,就在对方愣神的时候徐应手里的柴刀猛的砍在对方的长刀上。
有衙门的人在这里,徐茂成还能拿他如何样?
“大人,我说的句句失实,我们底子不熟谙甚么贼人,我这令牌还是常威班头给我的,至于这些银子是我卖了家里的地步换来的,只要大人派人一问便知,这类事情我是千万不敢欺瞒大人!”需徐应再次开口道。
“大人,那里来的人证物证?这小厮不过是白日看到我白日可巧跟那三人一起来住店罢了,那当时他也在场,我有来由说他也是跟贼人一伙儿的!”徐应翻了个白眼,只感觉对方在胡搅蛮缠。
“明显是你做贼心虚,你不要在这里胡乱攀咬!”小厮镇静痛骂道。
“甚么碎银整的,八十两就是八两,我听你们刚才喊那泥腿子身上有八十两银子是吧,你别管那么多,直接把他关起来,那就是我丢的银子!”华服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满脸不满道。
但在势大力沉,还是精钢制成的柴刀面前底子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