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点从左到右别离标注着0、x、y。
“它遵循本身的线走了下来,它没有被回档,”顾眠顺着y点持续向右走,“直到内里的世边界走到0点,0点恰是邪神雕像呈现的时候点,因而洞窟又会呈现一个新的邪神雕像,然后在直线上持续停止‘1’‘2’‘3’时候点的反复,值得一提的是每当内里的天下循环到‘1’的时候,雕像就会变成薛定谔的、虚无的雕像,它会变成废墟,直到下一个0点到来。”
“但洞窟里的时候线不太一样,”顾眠又伸手去画上面那条无尽长的线,“存档点到0点是‘1’,0点到x点是‘2’,x点到y点是‘3’,这几段与上面是不异的。”
“不难了解,”顾眠指着这条横线,“这条线能够看作你们这个天下的时候线,而上面的三个点别离代表分歧的时候点。”
“那么在雕像被发明后,你们天下有呈现过上述环境吗?”顾眠发问。
路易点头:“这个我明白。”
顾眠指着下方的那条新线:“这是一条无穷长的横线,是普通天下的时候线,也就是你们发明的邪神雕像的时候线,这是一条无穷远的横轴。”
“最后,从x点到y点的这段时候是发明雕像后到现在,我们假定它是‘3’”
“打个比方,比现在天,我在这个房间里杀了一个殛毙教员……”
x代表你们发明地窟的时候。
他说着又反手指向上面那条短线,接着用一条弧线把最左边和最y点侧连接了起来:“这是你们的天下,假定此时现在,时候读档了,那这条弧就代表着读档,现在我来描述一下你们这条时候线上的内容,假定最左边是一个存档点……”
“当然我刚才举例的是普通时候线下的环境,但你们这个天下的时候线略有分歧,就导致了‘只要呈现才会被发明’这个实际呈现了BUG。”
“同理,雕像的残骸也不受回档影响。试想一下,在你们把破裂的雕像从洞窟中拿出后,天下俄然回档到你们发明邪神雕像之前,你们健忘了关于雕像的影象,但被你们拿出的雕像却不会遭到影响,回档前在哪回档后它仍然在哪,当时候你们会惊诧的发明这不熟谙的雕像的残渣呈现在家里,呈现在尝试室里,呈现在博物馆里。
“鬼……”
因为顾眠不晓得这个天下会在甚么时候点存档,以是直接给它假定了个,归正也不影响推理结论。
y是现在,是此时现在,他们切实在实坐在这里的时候点。
“但到y点的时候,天下读档了,”顾眠的手鄙人面那条线的y点上停了下来,“但邪神却不认同,它以为时候仍该持续进步,因而它尝试突破这个规律强行停止时候进步,但此时天下已经读档,回到了时候线最左边。天下重新开端了时候段‘1’,重视这个时候段邪神雕像还没有呈现,天下上应当没有这个东西,因而洞窟里的雕像就变成了薛定谔的雕像,是既死又活的雕像;
而一边的殛毙教员被顾眠的“殛毙教员尸身论”刺激的面色惨白,固然他的脸本来就如同被泼了漆一样白。
但好歹也算胜利,天下回档是抹除统统存档点后存在的事物,但雕像的废墟却留了下来,它没有被天下消弭,它胜利了。
“另有一点,”顾眠持续道,“只要雕像不断挪动,天下的小幅度回档也必定会被发明,雕像的位置不受回档影响,假定第一天我把它放到房间A,第二天我把它放到房间B,天下在第二天时俄然回档到了第一天,第一天的你就会发明雕像竟然呈现在房间B,但那天你明显把它放到了房间A,聪明一点的话也能猜解缆生了甚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