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陈文登忍不住出声喊道。
“够了!”
“我甚么我,还想抵赖吗?”韩泽步步紧逼。
韩泽说不出话了。
撤职,从连长撸成大头兵,连带着副连长杨陌、二排长秦轩,再加上在西铺镇未归的徐海飞,全都要成为此次事件的受害者。
但姚东不信邪,“那你擅自带兵和黑楼的人分开虎帐又是如何回事?”
“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卖的?”韩泽斥道。
韩泽身躯一颤,他忘了真正的BOSS了。
但韩泽可不想带上这顶帽子。
他一双眸子阴冷地盯向二人,厉声诘责,“赵连长、姚连长,你们合起伙来诬告同营战友,还公开里捏造证据,安的是甚么心!?依我看,你们才是需求被拘系好好调查的阿谁,再拷问一下是不是还抱着其他更加凶险的目标!”
丢下这句话,齐宏回身坐回位子,声音已经重新安静下来。
韩泽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惑。
看到韩泽如此抵赖,姚东再也忍不住了,黑着脸喝骂道,“姓韩的小子,照片都摆在这,证据确实你还想狡赖?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姚东被韩泽噎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死死盯着他。若不是被一支重装兵公用的高爆手枪指着脑袋,他暴怒的拳头早就砸在韩泽的脸上了。
这时候,来者摘下了头盔面罩,暴露一张他们再熟谙不过的面庞。
但韩泽涓滴不怯,拇指径直翻开保险,斜睨着赵武信,“你看谁敢?”
再说了,谁会傻得私运这么多重兵器。
“你强词夺理!”姚东千万没想到韩泽竟然这般奸刁,连便装出行的借口都敢拿出来敷衍。但是又找不出这说辞的弊端,气得姚东浑身颤栗。
轻了口头说教,最多关个禁闭。但往重了定,那是目无军法,傲慢骄横,犯了无构造无规律的原则弊端,肃除军职也何尝不可。
赵武信字字诛心,喝问声回荡在屋内。
“韩泽,你这是造反!”赵武信见状立即沉声斥责道,随即他看向门外的保镳,“还不把他抓起来!”
在这沉闷的时候,齐宏终究发了声。
“姚连长,你说还是不说?方才不是挺义正言辞的么?”他眯起眼睛,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阴冷意味。
这话一出口,一些人不由开端摆荡了。
大不了就去查六连的设备弹药,戋戋一个连长还做不了假。
“姚东,你敢再反复一遍?”他冷声道。
没有下级号令私行行动,这罪名可轻可重。
“呵呵,谁说是我卖给他们的?”韩泽神采稳定,嗤笑道。
“呵呵,看不出来啊,韩上尉的辩才竟然这么好。”就在这时候,齐宏笑了一声,俄然开口道。
他们固然故意拦住这个一身动力甲的擅入者,但是面对这位近两米高,足有半吨重的重装兵,却底子不是他们能够挡住的。
他看向姚东,反问道,“莫非我连人身自在都没有?我表情差带着几个暗里的朋友去内里转了一圈,有甚么违法规定的处所吗?你随便问问,杨陌秦轩,我们谁穿礼服了么?擅自照顾虎帐的兵器出去了么?”
或者说负罪者,会更合适些。
“卸了军职去巡防连吧,狼咀辖区太大,他们那边人手老是不敷。归正你也喜好出去跑,另有你部下的几个,带上谁你内心稀有。”
仓猝追过来的保镳们,神采镇静得短长。
门外端枪的几个保镳闻声相视一眼,又望向神采阴沉,却没有发话的齐宏,终究没敢行动。不过,就算他们想这么做,恐怕也礼服不了现在的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