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拿“玩意”这词玩了一回。
刘非顾不得疼痛,昂首惊诧的看着高原红。刘非当然熟谙花豹哥,如果说卢宁县的达官朱紫,刘非这个横行乡里的地痞能够不熟谙,但县里的黑道老迈,哪个州里的地痞敢不熟谙?如果认不得那货,不谨慎惹了他,那不是找死吗,人家只要随便说一声,还不叫上十几二十人来乡间灭了本身,乃至只要打个号召,周边州里的地痞也会奉迎的前来找费事。是以,刘非不但熟谙花豹哥,更是怕得要命,少不了常常贡献点烟酒甚么的。
换着平时,高原红估计赤手空拳跟这几人玩玩,那是胜券在握。可他感觉那不太解气,用棍子多好,捅不破这匪二哥的“蛋”,戳断他的输精管也成,给他做个免费结杂手术啊,必须断了他对倪芳的歪心机,不然后患无穷。明天本身就要分开繁华村几天,总不能让他好端端的再入村庄惹事吧!再说了,打斗用手号召,固然能显现本身工夫不错,但不敷狠,不敷以震慑住这些社会地痞,他不想留后患。
匪二哥轻视的道:“我当谁呢,狗屁村长也敢坏老子功德!逞豪杰是吧,你先探听探听老子是谁,不然你会悔怨的。”
高原红又点头了,“敲你脑袋,我还真不太敢。”
他说完,仿照了一回刘非开端对他的行动,手朝外一指,“滚!”
“啊……!”
他伸头让高原红敲,是赌高原红不敢,可没想到这家伙不敲本身的大头,却用棍子猛捅本身的“小头”,猝不及防,一下还让他敲了个正着,那种狠恶痛苦,比敲几下大头更难受,他咬着牙都没能忍住嚎叫。
刘非尽力的忍了半天,终究崩出了一句,“高原红,老子此后跟你誓死玩到底……!”
其他几人愣得也差未几了,经刘非这一号令,精力起来,发一声喊,朝着高原红就猛冲了上去。
高原红这两棍子全都没有部下包涵,敢在本身地盘上调戏女人,并且还是高村长一眼就看上的女人,他那火苗早就烧得呼呼直窜,哪儿忍住心中的大怒。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发作,手中的棍子早就对准了刘非的大小两个“头”。
呵呵!
“你……你要杀人?”
刘非的手向上一举,禁止了几名部下。他脸上闪过一丝轻笑,向前迈了半步,盯了一眼高原红,脑袋往前一伸,反手指了指,“我当是谁,本来是个小小的村长,想发威斗狠是吧?来来来,往这儿敲!”